苏晨眼看着狂战士挥动起了铁锤,他跳起来踩在了对方的膝盖上,接住膝盖的支撑力度,跳起来骑在了狂战士的脖子上,企图用全身的重量将其压倒在地上,可是狂战士只是松开了手中的铁锤,他的身体摇晃着后退了几步,并没有如苏晨预料的那样倒下。
“哦哦哦哦哦。”狂战士伸出强壮的双手,抓住了苏晨双腿,想要将苏晨从身上扯下来。
“去死吧!”苏晨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朝着下方戳下去,狂战士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是却并不傻,他看着雪亮的匕首插向自己的脑门,吓得脑袋左右摇摆,立即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苏晨的胳膊。
“呜呜~。”两人顿时陷入了僵局,剑锋在狂战士的脸上划出了许多道血痕,但是匕首尖就是落不下去。
“噢噢噢噢~~。”疼痛刺激的狂战士疯狂起来,他猛地加大力度,手如同铁钳一般,将苏晨的胳膊抓住,吃痛下苏晨大叫一声。
接着狂战士将苏晨狠狠的拽了下来,此时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而苏晨被乒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他看着还握着匕首的苏晨,脚踩在了他的右手上,大脚用力下,几乎能听见骨头响起的咔嚓声,苏晨忍不住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卧槽,泥马的。”苏晨痛的不管不顾的叫骂起来,虽然这种国骂狂战士并不能听懂,但是他却知道苏晨正在侮辱自己,于是一只手抓住了苏晨的脖子,用力掐住,并且缓缓的抬起,他要亲眼看着这个可恶的诺斯战士,被自己活活掐死,就如同掐死一只小鸡仔一般。
“噢噢噢噢~~。”四周的维斯比战士们看见这一幕,都发出了欢呼声,他们为自己拥有这样神勇的狂战士而兴奋不已,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强大的战士意味良多。
“恩。”此时,路旁的柴车已经烧毁殆尽,烟雾逐渐的消散,维斯比雅尔骑在马上看着被狂战士吊起来的苏晨,嘴角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虽然没有能亲自用血鹰之刑对付这群可恶的海盗,但是能亲眼看见他们被处死也不错。
“糟糕。”瓦格斯想要挣扎加入战斗,但是他起身了几次都失败,眼睁睁看着狂战士将苏晨整个身体吊了起来。
“咳咳咳。”苏晨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彷佛倒流入了脑子里面,脑袋发涨的快要裂开,空气一丝一毫都无法进入肺部,晕眩和视线开始模糊,他的喉咙中发出了咔咔的声音,但狂战士却龇着黄牙,一脸满足的看着逐渐失去生命的苏晨。
苏晨的双手最终无力的垂下,可就在弥留之际,他似乎看见了自己那间公寓单间,没有穿越前的苏晨正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屏幕里面戴着白色帽兜的刺客正左躲又闪,彷佛是发现了突然出现的穿越后的自己,苏晨戴着耳机抬起头看了一眼。
“唔。”苏晨猛地惊醒,他的双腿在半空中剧烈抖动了几下,充血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狂战士,猛地一抖自己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朝着面前的狂战士扎了过去。
“刷~!“袖剑出鞘,锋利的剑尖刺中了狂战士的右眼,穿透了他的脑髓。
“哦呜。“狂战士不相信的用仅剩下的左眼看着面前的苏晨,他不明白为何失去了匕首的苏晨,突然变出了一把剑,但是他的意识逐渐的模糊,身体开始晃动。
“乌尔夫。“安格此时只看见狂战士的背部,强大的狂战士似乎胜局已定,她来不及擦拭脸上敌人的血迹,提着盾牌和斧头赶过去。
“扑通。“可是狂战士突然身体一矮,跪了下来,而苏晨却已经双脚落地,并且将袖剑收回,用带着脑髓和血迹的手在狂战士的肩膀上擦了擦,接着他猛地吸了几口空气,鼓风般的声音响起,不自觉的他弯下腰,狂战士顺势沉重的倒在了他的脚边。
“不可能。“瓦格斯都楞住了,他揉了揉眼睛,怎么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像是魔法般,本来占据优势的狂战士突然倒在了苏晨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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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
“那个强大的狂战士死了?“
”不可能吧?“
“我们赢了,乌尔夫赢了。“
周围无论敌我的战士们都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没想到苏晨居然真的杀死了狂战士,维斯比人对于狂战士的坚定信念此时却成了致命的伤害,他们十分恐惧能够杀死狂战士的乌尔夫,而诺斯战士们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恐惧。
在战场上恐惧会如同瘟疫般传播,诺斯战士们立即欢呼着举起手中的盾牌和武器冲向敌人,在苏晨的鼓舞下,他们士气高昂势不可挡,反观维斯比战士们此时却畏首畏尾,他们开始如同懦夫般自动后退,无论豪斯泰因如何的发怒阻拦也无济于事。
“快滚吧懦夫们。“诺斯战士们将维斯比战士赶出了村口,他们大笑着敲击着手中的盾牌,向着对方发出了咒骂和羞辱,可是维斯比战士们却头也不回的逃走。
“乌尔夫。“安格上前一步扶住了苏晨,虽然他刚刚赢了狂战士,但是身体却有些虚弱,狂战士的恐怖可见一斑。
“这是你的胜利。“瓦格斯在另一名诺斯战士的搀扶下,来到了苏晨的面前,他用拳头敲击了一下苏晨的胸口,对他说道。
“没错,这是一场属于你的胜利。“安格在一旁也赞同的说道,而苏晨无力的微笑了一下,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别着急,喝点麦芽酒就好了。“瓦格斯大笑着拍了拍苏晨的肩膀,他的大手差点将此时虚弱的苏晨拍在地上。
夜幕降临,诺斯战士们开始收集起地上的战利品,将自己一方的伤员抬走,放入停在海岸边的龙首船上,而维斯比的伤员就没那么好运,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优待俘虏一说,如果不是贵族或者有价值的俘虏,立即会被杀死。
“不,饶了我,哦呜。“在战场上随时能够听见惨嚎声,以及还没死掉的伤员的呻吟声,而打扫战场的人会毫不留情的给他一斧头或者一矛,结束他不走运的命运。
“下来该怎么办?“苏晨、瓦格斯和安格站在村口,他们看着远处维斯比人的营地篝火,看起来维斯比人也不打算离开。
“嘶,命令一艘船带着俘虏和战利品回去,剩下的人挤在另外两艘船上,按照机会行事。“苏晨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接着用手捏了捏嗓子,轻声咳嗽了一下。
“明白了。“瓦格斯点了头,他现在对于苏晨的命令已经完全无条件执行,这是只有在战场上过命交情才能够培养出来的信任。
“哦呜,哦哦。“正在此时,他们看见从死人堆中爬出来一个满脸血污的维斯比战士,他用自己的双手不断的爬动着,似乎要逃离这可怕的战场。
“啧啧,不走运的家伙,你爬错了方向。“瓦格斯看着那维斯比战士朝着村内爬,不由咂巴了一下嘴,摇了摇头对他说道,还好心的用斧头指了指对面。
“别玩了,快点准备。“安格却白了一眼瓦格斯,对他责备道。
“知道了。“瓦格斯扛着斧头,走到了那名维斯比战士的身后,苏晨皱着眉头看着那名即将被处死的维斯比战士,他的嘴唇动了动,很想阻止瓦格斯,但是他却很清楚,此时他们在敌人的地盘上,稍不留神或者稍稍的仁慈都可能使得同伴覆灭,因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名受伤的维斯比战士被处死。
“拿好你的武器,希望瓦尔哈拉会招待你。“瓦格斯叹了口气,他拿起地上的一根长矛放在了俘虏的手中,接着举起了自己的斧头对准俘虏的头部劈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