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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双宝:总裁大人,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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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阮白手机一直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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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吓得赶紧去给大少爷打电话!

手哆嗦着,拨了号码,第一遍没人接听,第二遍也没人接听!

但每次又都是打通了的。

不知道究竟拨打了多少便,终于有人接听了。

“先生,老爷子心脏病晕倒在院子里了,您快回来看看吧!”保姆声嘶力竭的说道。

……

市医院。

慕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经过抢救,已经醒了过来,生命体征也终于恢复正常。

张娅莉坐在病床前的一把椅子上,自责抹泪。

蔡秀芬跟慕睿程听说以后,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慕睿程身为慕震生前的次子,对这个爷爷,有很深的感情,毕竟从小是跟爷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的。

爷爷虽然严厉,但到底也是对子孙后代负责任,才会严加管教。

他对爷爷的感情,甚至比对那个没陪伴他多少年就生病去世的父亲,来的要深很多。

还有一点最难能可贵,慕睿程也正因为这一点,始终感激着爷爷。

当年父亲要抛弃母亲这个正妻,另娶张娅莉这个上位小三,是爷爷一直不同意,拿命跟自己的儿子抗衡,才保住儿媳妇和孙子能继续在慕家老宅生活。

慕睿程犹记得,父亲跟母亲闹离婚的时候,正是昔日辉煌的蔡家落魄的时候。

如果当年没有爷爷,自己跟母亲肯定就被父亲无情的撵了出去,张娅莉来一出鸠占鹊巢,自己跟母亲流落街头,还得受着外界人士的指指点点。

对爷爷的感激,慕睿程一直藏在心里,藏在桀骜不驯的外表之下,他想报答爷爷,可是在做生意方面,他的确没有天赋。

倒是大哥,生来就像上帝精心雕刻、专门为慕氏企业打造的完美继承人。

只是,大哥的生母比较恶心。

看着病床上喘气虚弱的老爷子,慕睿程皱紧了眉,觉得这样的老人家,应该长命百岁,少受病痛之苦。

蔡秀芬看向还在哭的张娅莉,直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就问:“早上出门,我还看到爸好好的!怎么突然心脏病了?”

张娅莉是个什么德行的人,蔡秀芬自认自己一清二楚!这种不要脸的贱货,会因为公公心脏病,就哭成这样?

绝对不会!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所以这里头还有别的事情,不为人知!

高级病房很大,这边是病床和一排柜子,另一边,就是客厅一般的沙和茶几。

慕少凌自从来了医院,就保持着沉默。

从老爷子被推进急救室,再到漫长的抢救过程结束,手术室灯变换,最后老爷子被推出来。

所有人,安静的守到老爷子醒来,看着医生宣布一切医学数据都恢复正常。

安静的病房里,没有人回答蔡秀芬的问题,照顾在床前的看护小姐,只低头认真帮老爷子按摩手,让打着吊针的苍老手背,能更舒服一些。

慕少凌沉稳有序的脚步声,响起在病房里。

早就过了约定的出去小镇上的时间,阮白手机一直打不通,慕少凌不能不担心。

早上母亲那一巴掌打阮白,打得太重了。

病床上的老爷子却动了动,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听出那是谁的脚步声,张开嘴,虚弱的叫:“少凌……你……你站住……”

蔡秀芬看着老爷子。

慕睿程转头看向要离开病房的大哥。

老爷子叫这一声,直接说明了问题。

心脏病晕倒的问题源头,在慕少凌的身上。

蔡秀芬瞬间就不懂了,一向懂事孝顺的慕少凌,怎么也有一天能惹得老爷子动了肝火。

张娅莉接过其中一个护工小姐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哭红的眼睛,抬起头说道:“你们都先走出去。”

慕睿程听到吩咐,立刻就要离开,知道爷爷跟大哥还有张娅莉,估计是有话要说。

蔡秀芬不想走,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却被儿子硬拽着,走了出去。

护工也都被赶了出去。

等到病房里只剩下病床上的老爷子,还有病床边上眼睛哭通红的张娅莉,以及门口一动不动伫立的慕少凌。

张娅莉低头,坐在椅子上,用纸巾擦着眼睛:“少凌,我知道你恨,恨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你爷爷,但是你要明白,除了这个办法,妈也没辙了,你不能因小失大!”

趁着老爷子说话费劲,张娅莉把想说的话都抢先说在了前头。“当年我一个人带着你,活得不知道有多艰苦,在那个步履维艰的时候,娘家人不认我,昔日的朋友们也不帮我,我就孤零零的一个人,最欣慰的就是还有你这个儿子,但现实再一次把我打击的低了头

,为了保护你,我才不得不去接受阮利康那样的男人的帮助。”

这话,张娅莉是说给儿子听的,也是说给慕老爷子听的。

慕震不在世上了, 那个暴躁无情的丈夫她再也不用惧怕,可到底慕家的主心骨老爷子还活着。

今天这件事,生了就是生了。既然儿子不偏心自己的母亲,那她这个做母亲的,只能拉着老爷子一起,求老爷子给主持个公道!

老爷子身体不好,易动肝火,但她也没办法,走投无路之下才不惜冒着气死老爷子的危险,让老爷子来解决这件事!

无论如何,阮白都不能嫁进慕家!

慕少凌幽冷的声线,回荡在病房里:“据我所知,慕家认回我之前,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慕少凌从不抱怨自己的过去。

虽然同情蔡秀芬,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人不简单,但那毕竟是亲生母亲,纵使母亲有千错万错,他都应该养她,敬她。

但他真实的又因为母亲年轻时的所作所为,跟母亲如何都亲近不起来。

他对这位母亲,远远的敬着,养着,却从没跟这位母亲说过一句心里话,交流甚少。

他从住进孤儿院开始,再到回到慕家,渐渐懂事,明白了大人之间的龌龊,听着老宅里三五不时的争吵声,在那一件件毁三观的丑事中,逼得自己的大脑不得不去分辨是非。他有一个用丑恶手段换得荣华富贵的小三儿母亲,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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