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付健慎和付深深的事情我知道。”
“我在网上也看到了他们的新闻,真正的英雄姐弟啊。”
“这么厉害,我也去看看。”
直播中自然有人出来证明了,就算没有随着新闻的发酵,也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到了这对姐弟的事迹了。
谢靖烟将镜头调整后继续道:“病床上的病人就是我们的女英雄付深深,作为医者,从今天开始我要给她进行治疗,今天我们要做的是,给她先做诊断。”
谢靖烟含笑道:“我知道很多人认为诊断很简单,无非就是让机器来检查,通过验血,或者其他透视等机器对病情有多了解之类的,当然了,我是可以这么做,但是这体现不了传统医术的魅力,所以我今天不用机器,我用传统医术的手法。”
谢靖烟继续道:“传统医术对于病人的诊断要通过望闻问切四个方面来,那么什么是望闻问切呢。”
谢靖烟脸上绕着淡淡的温和:“望,就是看病人的气色,付深深面色暗沉,说明已经长久没有晒太阳,额头出现了萎缩斑,说明长久卧床,再翻看她的双眼,瞳孔有着淡淡的伸缩能力,说明她其实是有知觉的。”
谢靖烟边给付深深看诊边让谢初雨记录自己看诊的情况。
一番的望闻问下来,终于进入了切的步骤。
“其实,在望闻问前三步完成后,我基本上已经知道了付深深的情况,付深深当年自爆机甲,造成内伤冲击,从而精神力涣散,不能集中,身上暗伤无数,不过付深深的求生欲很旺,但是最后要如何治疗,还需要最后一步,切。”
谢靖烟将手指放在了付深深的脉搏上:“所谓切,就是切脉搏,传统医术上,通过切脉搏我们可以知道病人的情况,付深深脉搏缓慢,一顿一迟,说明脑部有淤血,造成淤血堵塞,从而不能醒过来,如此,我们只要将淤血排出就可以了,如果是医疗舱,会如何做呢?”
谢靖烟含笑问一旁的谢初雨,谢初雨聪明的知道,这是自己的姐姐在指点自己:“我知道,如果是医疗舱,会将病人放在医疗舱内,然后日常利用营养剂,滋养病人身体,通过时间消磨,等待血块自行消失,等待病人自己愈合苏醒,这种机率一半一半,病人有可能醒过来,有可能永远不会醒。”
谢靖烟含笑点头:“没错,但是在我们传统艺术上,医疗舱这种做称之为守,就好似兵法上的守一样。
守就是让病人接受保守治疗,不求无功但求无过,而病人脑部有淤血,光守不成,需要进攻。
在西美联盟中,他们的进攻方式一般就是动手术,会有医者给这类病人动手术,就是开脑颅,将淤血排放掉,然后缝合,再对病人进行二十四到七十二小时的危机观察观察,等到度过危险期后,确定病人没危险了,再将病人送入医疗舱中进行调养修整,这种是西美联盟的手法。
同样成功率是一半一半,一半成功,一半死亡,毕竟是开颅手术,生和死一线之隔,所以一般动手术钱,西美联盟那边的医者都会要求病患家属签署一份手术保证单,一旦病人出现危险,死亡了,要求不得跟医者过不去。”
“姐,这样的做法不好吧,从医之人,本身就要认真对待病人,病人有危险,这危险却加注在了病人家属身上,那么要医者做什么?”谢初雨认真道。
“初雨,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你既然选择了跟我学医,那么就要有医者之心,医者当有仁心,当有人心,病患再如何危险,他们找上你,是为了求生,而不是求死。
你可以让家属签署免责任单,但是任何一个手术,你都必须保证自己有信心去完成,至少手术过程都必须完美,这一点要记住了,当然了,我们传统医术一般手术都很少,真正动手术的必然是要非常危险的病症才成,想面前付深深这样的,还不需要动手术,而是用传统医术上的一种医疗手法,针灸。”
谢靖烟说完,就拿出了金针包,一甩,一根根金针出现在直播间。
“针灸,在传统医术上是非常重要的一种特色手术,它不需要开导,利用针的效果,调动人体内的五行,传统医术中,会将人体平衡出五行,五行为金木水火土,而人的话有心肺肝脾肾五大器官对应五行,心属火,肺属金,肝属木,脾属土,肾属水。五行平衡了,人体自然也健康了。
而要调节人体五行,就需要一个特殊的工具,那就是针。
针灸用的针,一般分为金针,银针,铁针和一次性针。就目前而言,因为传统医术的消失,所以很多东西就没有了,世面上也买不到什么针了,不要说金针银针了,连一次性针都没有了,而在学习传统医术针灸的时候,一次性针是最好拿的,因为质地比较硬,随后是铁针比较好把控,银针和金针因为质地关系,需要一定有针灸能力的人才能用,尤其是金针,本身就是软的。”
谢靖烟说到这里,随手拿出一枚针灸,微微掰了一下,金针竟然直接软成了一个圆圈,放开后,又恢复成了一根针。
“看见没有,没有能力的人,是无法操控金针的。”谢靖烟又道:“不过金针本身的金质地却对身体有一定调节作用,增加人的呼吸功能,因为金通肺,净化肺部功能就燃血液干净,从而心血管就会健康,这样一血通,全身通。”
谢靖烟随手拿着一枚金针,刺入了付深深的头部:“头的结构很复杂,头部有很多的穴位,我们在刺的时候,针灸深度是要注意的,尤其是一些死穴,比如天门穴和太阳穴,更是要小心,但是这两处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地方。”
谢靖烟边说,这手法边很快的进行,所有人可以说眼睛都没眨一眨,这付深深的头上竟然已经刺满了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