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貂蝉后,扭头看向王允,开口问道。
“王司徒,此乃何人?”
王允捋着胡须,笑道。
“此乃小女貂蝉...”
“哦~”
吕布拉了个长音,而后一双眼睛继续死死盯着貂蝉,彷佛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貂蝉蹲下身子,给吕布施了一礼,特意将胸口对着吕布,柔声道。
“见过将军。”
吕布本来跪坐在桌案旁,见此情况,连起身都起不来了,直接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想要将貂蝉从地上搀扶起来。
“唉~”
就在这时候,王允将吕布拦住了。
这吕布办事太过失礼了。
“将军,王允蒙将军错爱,与至亲无异,故而让小女与将军相见。”
“咕噜!”
吕布吞咽了一下口水,而后目不转睛的看向貂蝉,这世上,为何有如此貌美之人。
“蝉儿,还不给将军倒酒?”
王允看着抛媚眼的貂蝉,有些不满的说着,都抛了这么久的媚眼了,不累吗。
....
“蝉儿给将军倒酒。”
女子的声音很媚很酥很柔,似一只小猫爪子轻轻的挠了一下男人的心,身段更是婀娜动人,微微欠身间,弧线迷人,不经意间露出一抹雪腻。
蝉儿。
这名字,听起来就很甜,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叫貂蝉的姑娘看起来就像一个蜜罐子。
这一刻,无论王允想玩什么,吕布都决定陪对方玩下去,反正他不会吃亏。
何况,以王允的智商总不会玩刺杀的把戏,就算要玩刺杀,也不会这么玩,很大程度上,这只是单纯的示好。
正大光明的示好自己啊。
王允如此厚爱,他吕布要是不接着,岂不是显得自己太不识趣?
所以,吕布决定当个识趣的人。
想到这,吕布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对方,开口说道。
“无须多礼,过来,坐下陪我喝杯酒!”
女子媚眼如丝,犹如春水的眸子柔柔的看着吕布,声音酥软的应了一声。
“是!”
旋即步伐轻吟,便是来到了吕布身旁,轻轻揽过裙摆,便是打算坐下,伺候吕布喝酒,顺便观察一下这一次的任务目标。
对方可是董卓的义子,位高权重,深受董卓宠信。
最近对方更是引得天下震荡,暗流涌动,暗杀骑都尉丁原,夺了他的人马,投了董卓。
可见对方的能力,果断...
想到这,貂蝉端起酒壶,就要给吕布倒满一杯酒。
她这一次的任务便是勾搭上对方,最好能让对方迷恋上她,借此引出日后的计划,这关系到王公的大计。
对于这一次的任务,她的把握很大。
毕竟对于自己的身材和美貌,貂蝉还是相当自信的。
就在这时候,王允站起身,朝吕布拱手说道。
“将军,老夫先去入厕,就让小女再次作陪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吕布有些烦躁的朝王允挥挥手,随后他又看向了貂蝉。
等王允出去后,吕布将自己大腿伸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着貂蝉说道。
“坐这里!”
貂蝉水汪汪的眼睛闪过一抹迷茫,有点懵。
然后,她就被吕布一把拉了过来,香臀直接坐在吕布大腿上,柔弱无骨的靠在了吕布怀中,纤纤玉指轻轻的解开了面纱,露出了一张妖娆妩媚的精致脸蛋,红唇微微抿动,带着几分委屈柔弱,缓缓说道。
“蝉儿是第一次,有点不懂规矩!”
....
“你叫蝉儿?”
吕布也不心急,他手掌细品对方腻滑的肌肤和柔嫩。
貂蝉那双眸子似乎会说话一般,盯着吕布,轻咬着嘴唇,柔声应道,神情略显羞涩,似乎在责怪吕布下手这般粗暴用力。m.jújíá?y.??m
“嗯。”
貂蝉握住了吕布想要下滑的手,美目盈盈的注视着吕布,建议道。
“别急,漫漫长夜,蝉儿陪你喝一杯如何?”
吕布太用力了,她有点吃不住了。
吕布闻言,嘴角一勾,轻笑道。
“好啊,不过怎么喝你得听我的!”
同意就好。
貂蝉心中一松,不过俏脸上却是没有露出分毫心思,依旧透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眸光妩媚的看着吕布,声音更是酥软撩人,十足的尤物。
“蝉儿自然是听您的,您说怎么喝,就怎么喝。”
吕布嘴角一勾,轻笑道。
“听话~”
旋即拿起一旁的酒壶,在貂蝉疑惑的目光中,高高举起,冰冷的酒水滑落,滴落在她的脖颈处,溅起酒花。
冰凉的触感令得貂蝉浑身一紧,有点蒙逼。
怎么,她们边塞人喝酒都这么喝吗?
“握着。”
吕布让貂蝉握住酒壶,随后俯身在其锁骨的位置品尝了起来。
“嗯...”
貂蝉心中也是有些不知道如何评价了,一时间被吕布啃的心里发麻,脸上发红。
媚归媚,但这么玩还是有点遭不住,人可不是麻木的玩具,不敢继续等下去,借助倒酒的姿势开始下麻沸散,她可不愿这么快将身体交出去。
那实在太廉价了,她又不是玩物,关键她可不是吕布的玩物。
微微仰着脖颈,酒水的湿润令她更显几分诱人,只是那双眸子此刻却是极为冰冷。
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自己还特么得勾引董卓呢,现在将自己交出去,怎么勾引董卓。
借助倒酒的姿势,纤纤玉指轻划酒水,开始缓缓地摇晃起了酒壶。
她这个酒壶乃是王允交给他地,只需要摇动一二,里边的麻沸散就会溶于水中。
...
二人就这么喝着,等吕布醉倒在地后,王允从幕后走了出来。
他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吕布,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
“貂蝉,收拾一下,明天去应付董卓。”
“是!”
说完,貂蝉站起身,拱手告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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