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被他那句‘江薇的娘家’给恶心到了。
刚准备发作一番,头顶突然笼罩下层层阴影,吓得她连连朝后退去。
“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你未来大姨子,咱们要是传出点丑闻,明天都得上报。”
封司爵暗沉的眸子紧锁在她左肩上,目光极具穿透力,似要透过那薄薄的真丝布料看清里面的美景。
隔着一段距离,他都嗅到了血腥味,呵,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怎么自圆其说。
“穿着睡衣来开门,这本身就是无言的邀请,能激发雄性的荷尔蒙,我不过是进来应你的约罢了。”
江知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赔笑道:“我这不是担心客人在外面等久了么,所以没来得及换衣服,
封先生,如果您是来接您儿子的,我可以去里面帮您找找,能劳烦您退到门外去么?”
封司爵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眼看着他就要逼近玄关了,江知连忙朝沙发区闪去。
可还不等她顺利挪移,胳膊就被一只铁爪给攥住了。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死死抵在了鞋柜上。
靠得近了,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块儿,蕴出了暧昧的痕迹。
江知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瞳孔在剧烈收缩着,脑仁嗡嗡作响。
虽然已经预料到这男人会霸王硬上弓,强压着她的身体检查她的肩膀。
但真正到了这一刻,她浑身直炸毛。
“封先生,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背着江薇厮混,有违人伦。”
封司爵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轻飘飘地提醒道:“江小姐似乎忘了游轮上的所作所为,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么?
背着江薇厮混有违人伦,呵,那你主动往我床上爬又算什么?还是说你下午在游轮现身另有目的?”
有些人,只需一句话就能将对手逼入绝境,让对方在慌乱中露出破绽。
而眼前这男人就属于这类人。
江知强压下狂跳的心,逼着自己保持冷静,绝不能屈服在他的威慑之下。
“游轮上的事,您得去问小少爷,是他的保镖找上我,带我去的,重点申明,我并不知道要伺候的对象是您,如果事先知道,即便给我一个亿我也不会揽这瓷器活。”
封司爵冷哼了一声,面露嘲讽,无意跟她在这事上争论,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胸前。
那视线太过放肆,换做寻常人,用猥琐来形容最为贴切,可放在他身上却说不出的优雅矜贵。
天之骄子就是天之骄子,哪怕肆无忌惮的盯着一个女性的胸部看,也能品出一番内涵,丝毫不显鄙陋。
江知被他炽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腰肢开始扭动起来。
封司爵扬了扬眉,直接伸出另一只胳膊从她后背穿过,紧紧扣住了她左右摆动的细腰。
稍一用力,两人的腹部就死死贴在了一块。
江知是真怕了,停止所有的挣扎,欲哭无泪。
他不是要检查她的肩膀么?倒是动手啊,这样没章法的撩拨,谁特么能受得了?
封司爵在商场纵横数年,将摧毁对手意志的招数学得淋漓尽致。
看着她在他手里无助轻颤,像只濒临死亡的蝶,竟慢慢激发了体内的暴力因子。
他也惊讶于自己居然主动靠近了一个女人,而且丝毫不排斥。
要知道,除了七年前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跟江薇发生了关系,这些年他从未让异性近过身。
如今对一个只见了两面的女人起了兴致,甚至渴望与她贴近,这真的很……奇异!
他忍不住想要探寻更多,因为这种体验很不错。
暗沉的目光扫过她的锁骨,心头萦绕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了,“江小姐,你的锁骨很美,像一块精致的瓷器,晶莹剔透,天生就是供男人把玩的。”
江知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脑子里飞快搜寻着外界对这货的评论。
冷漠无情?
不近女色?
禁欲薄性?
没一个能匹配得上的。
“你,你,你……”
因为太过惊讶,她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一大堆的话堵在后槽牙内,一句都吐不出来。
这男人,真的刷新了她对活阎罗这三个字的认知。
眼看着男人松开她的手腕,缓缓朝她身前的锁骨探来,江知连忙举起另一只手朝他俊脸扇去。
预期的巴掌声没有响起,这男人也学聪明了,几乎是在她抬手的瞬间就收回了准备抚摸她锁骨的手,然后半路截住了她举起的爪子。
“女人,你打上瘾了是不是?”
之前在游轮上就甩了他一耳光,那是他生平唯一一次被人打脸。
江知没回应,凄厉的惨叫了起来,哭着控诉道:“痛。”
痛?
封司爵皱了皱眉,他貌似没用多大的力吧。
不过看她脸上的痛苦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他下意识朝她胳膊看去。
白色的真丝睡衣被染成了红色,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拥入掌心。
是血液。
“你的手受伤了?”他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掀她袖子,心里却生出了疑惑。
她身上有伤不是什么秘密,进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了血腥味。
可他记得他捅的是她肩膀,这伤口怎么跑到她手上去了?
袖子卷起,一块触目惊心的伤疤印入眼帘,因为没结痂,被他刚才这么一抓,变得血肉模糊。
滴滴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滑落,掉在了她的锁骨上,脖子内。
封司爵的眸光一凝,用力撕开了她左肩上的衣服。
入目处一片光滑,白皙的肌肤如同凝脂,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哪有什么血窟窿?
他不死心,又将她右边肩膀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可结果跟左肩一样,完美无瑕。
因为她染着血的胳膊还横在上空,他把她的衣服一撕开,滴落的血全部都砸在了她圆润的肩膀上。
封司爵看着她没有丝毫伤痕的双肩,瞳孔轻轻收缩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他捅的明明是她肩膀,怎么会没有伤口?
难道他猜错了?这女人根本就不是鬼魅?
江知眨巴眨巴眼,勉强挤出了两滴眼泪,脸上的表情无比委屈,心里却乐开了花。
傻眼了吧,懵逼了吧。
她如果那么容易暴露,早死n次了。
“封先生,你想睡我就直说,卧室有床,我可以陪你滚,你至于在大门口这般羞辱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