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身体疲倦,但不代表不行。
馋了那么久的人儿躺在怀里,怎么都要不够的。
之所以停战,还不是看在她昏睡过去的份上。
若说他还能做多久,一天一夜应该没问题。
“嗯,我也觉得时间还早,可以来个梅开二度。”
说完,他慢慢俯身朝她靠近。
江知的美眸里划过一抹惧意,撑起虚软无力的手掌抵在他胸膛上。
这个男人就是头豺狼,怎么都要不够,如果再让他折腾一番,她非得死在这儿不可。
“来日方长,不,不必急在一时拉,小哲身上的伤很重,咱们还是去看看他吧。”
说完,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结果扯到了某处的伤,疼得龇牙咧嘴的。
这狗男人……
就不能温柔点么?
她已经七年没做过运动了,就不能悠着点?
重新躺回床上后,她狠瞪着他,眼里满是控诉。
霸总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低笑道:“药性太强,你也太缠人,所以就有些粗鲁了。”
江知仰起头就想咬他的脸,腮帮子鼓成两团,气呼呼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狗东西。
封先生顺势吻住她,美美的欺负了一顿后,笑道:“是我太馋你了,食髓知味,所以失了控。”
江大小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如女王般趾高气昂。
“本宫睡够了,伺候本宫更衣吧。”
霸总看着怀里鲜活的人儿,忍不住又在她脸上落下缠绵的吻。
“好,不过更衣之前先去沐浴。”
说完,他伸手将她拖起来,抱着她翻身下地。
江知感受到了身上的粘稠,确实不太舒服,洗个澡应该能缓解一下,便也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经过被扯烂的衬衣旁边时,江知蹙起了眉头。
这野蛮的狗男人,把她衣服弄成这样,她还怎么出门?
“我等会裹着被单出去么?”
霸总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自己的杰作后勾唇一笑。
“你想裹我还不让呢,放心吧,有人会安排好一切的。”
“……”
也对,他的人都是全能精英,从生活起居到日常出行必定会为他打理得妥妥当当的,是她杞人忧天了。
“只是洗澡啊,不准闹腾我。”
走进浴室的时候,江知咬着牙提醒了一句。
然,她还是被某人摁在洗手台上狠狠欺负了一顿。
不闹腾她闹腾谁?
好不容易尝到甜头,他哪那么容易满足?
半个小时后,江大小姐几乎是从浴室里逃出来的,整个人跌跌撞撞,跑了一半差点摔倒。
“姓封的,外界不是说你清冷孤傲,不近女色么,都喂狗了是不是?”
封先生紧随其后从浴室走出来,慵懒一笑,轻飘飘地道:“我若不近你,怎么造二胎?”
江知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中,生无可恋。
她能想象得到往后的日子该是多么的蚀骨。
果然,男人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就不该让他碰她的,这样还能保持一点安全距离。
如今好了,她会被他弄死的。
封司爵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蛋,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目光下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腹腔中的那股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连忙收回视线,踱步朝门口走去。
再继续下去,今晚不用走了。
外面已经天黑,也就是说他足足欺负了她五六个小时。
不能再继续折腾下去了,要是吓到了她,她带着儿子跑路,可就得不偿失了。
打开房门,外面的走廊上站着几个黑衣保镖,有男有女。
其中一个女保镖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将手里的购物袋递给他。
“属下不知道夫人的尺寸,所以按照她的身高估算着买了一套,
还有,夫人中了迷药,若孕育孩子可能有风险,特备了事后药。”
一句夫人取悦到了霸总,加上她心思缜密,着实令人满意。
他淡淡看了那女保镖一眼,轻飘飘地道:“以后你就跟着夫人吧,好好保护她,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女保镖心中狂喜,能做第一家族未来主母的贴身保镖,以后前途无量啊。
“是,属下一定会像尊重您一样尊重夫人。”
封司爵要的就是她这句话,脸上不禁露出赞赏之色。
又跟其他几人嘱咐两句后,这才转身折返回房间。
“试试衣服,我忘了跟她们说尺寸,不知合不合身。”
江知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许是牵扯到了身上的伤,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封司爵将她扶起来,哑声问:“还疼?”
江大小姐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对自己的能力是有多不自信?”
她特意咬重了‘能力’二字,意思不言而喻。
霸总低低一笑,还挺有成就感的。
“既然是我造成的伤,那你且忍着吧。”
江知直接被气笑了,懒得再跟他浪费口舌,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衣服,也不避着他,直接扯掉浴巾就开始往身上套。
封司爵也从袋子里取出自己的衣服穿戴。
属下常年打点他的生活起居,所以给他买的衣服自然合适。
至于江知的,只能说那个女保镖不仅人聪明,还很有眼力。
“挺合身的,你的手下果然能干,不愧是给爵爷办事的。”
封司爵扬眉一笑,再次伸手探入购物袋,从里面捞出一盒药。
“你中了药,如果孕育孩子的话可能有风险,我保证仅此一次,以后绝不让你碰这个。”
江知没那么多心思,很干脆利落的伸手接过来,打开包装后直接丢进嘴里咽了下去。
“你跟那女保镖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是个不错的下属,既然你肯割爱让给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封司爵伸手揽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侧脸。
“就怕你客气。”
“……”
两人从房间走出来,准备去看望小家伙的。
可阿野对他们说孩子还在睡,他们便没打扰,直接去了木屋。
看着如同一堆烂泥躺在地上的江薇,江知感慨颇多。
“知错了么?”
“哈哈。”江薇疯狂大笑,“我何错之有,咱俩都是野种,谁也不比谁干净。”
江知脸色一沉,咬牙问:“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