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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3宝带着亲妈回来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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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她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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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爷看着女儿匆匆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算计得逞的笑。

他真正想要攀附的对象是封司爵,所以与女儿联姻的人只能是他。

至于封二少,他承认那小子也很优秀,但比爵爷还是逊色了一些。

毕竟爵爷是封氏掌舵者,手握重权,这是那小子努力一辈子也到不了的高度。

而他之所以选择与封氏联姻,就是看中了这个家族的整体实力。

若不能得到封司爵的支持,那这场联姻将毫无意义。

管家在一旁试着开口道:“先生,如果家主同意让封二少与二小姐联姻该怎么办?您让她去找家主有些激进了。”

南大爷勾唇一笑,幽幽道:“放心吧,南窕这丫头会闹腾,她有办法说服她二叔支持她的。”

“……”

主屋。

客厅内,南家主靠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红酒,另一手把玩着玉佩,确切的说是一块月牙形的坠子。

这块玉坠伴了他多年,心里总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这是准备送人的,可他却想不起来送的对象是谁。

月牙形状的图腾是南家的族徽,关乎到血脉传承。

这东西除了家族位高权重的领导者,寻常族人是不知其中含义的。

外界更是无从得知。

因为这族徽从不对外示人。

“你说这块玉坠的主人会是谁?”

站在一旁的管家思忖了片刻,然后试着道:“家主说笑了,这坠子您佩戴了二十余年,主人当然是您自己。”

南家主嗤的一笑,端起酒杯轻抿了两口。

他猜这坠子的主人是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的女人。

虽然他没有了任何关于她的记忆,但身上却存着她留下的痕迹。

这些年来,他试着吃药,也试着催眠,可都找不回那段丢失的记忆。

久而久之,他甚至产生了这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念头。

梦境与现实,他已经区分不开了。

“罢了,时隔二十多年,即便找到了她,怕也是物是人非,徒添伤感。”

管家连忙附和,“你说得对,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哪个女人会傻傻的停留在原地等候?说不定早就忘了您呢。”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秒,南窕的声音紧随而至,“二叔,您得为我做主啊,封家欺人太甚,想用封二少来打发我。”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南窕已经冲到了沙发区,抱着南家主的胳膊摇晃着。

“二叔,我不想嫁给封二少,我心仪的对象是爵爷,您帮帮我好不好?好不好?”

南家主轻轻摩挲着指尖的玉佩,蹙眉问:“谁说让你嫁给封二少?”

南窕磨了磨牙,怒道:“封氏大长老给我爹地通了电话,说让封二少与我联姻,

可我不喜欢他啊,我想嫁的是封家大少,如今他们突然变卦,是存心羞辱我么?”

南家主扬了扬眉。

看来是封家大少不乐意应承这门婚事,所以将二少推了出来。

有点意思。

“你真的非封司爵不嫁么?”

南窕连忙点头,满脸认真的道:“除了他,我谁都看不上,二叔,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南家主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淡声道:“你喜欢封司爵,那自然是要嫁他的,

如果封氏不同意,那这门婚事便作罢,我南家女儿,在婚姻之事上绝不迁就。”

南窕抱紧了南家主的胳膊。

“二叔最好了,我就知道您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说完,她的目光落在南家主的手上,只一眼她就被他手里的那块玉佩给吸引住了。

好美的和田玉啊,造型也非常入眼。

她仗着南家主的宠爱,直接伸手将其夺了过来。

“二叔,我喜欢这块玉,送给我好不好?”

南家主蹙了蹙眉。

换做别的东西,他都不带眨眼的,但这块玉跟随了他多年,寄托着他空洞的往事,他有点不舍。

不过想着这些年受梦境所困,也该清醒过来了,这玉佩,舍了便舍了吧。

“拿去吧,封氏那边我会命人交涉的,如果封司爵不肯娶你,我也不会让你退而求其次嫁给封二少。”

他膝下无女,将南莹南窕俩姐妹当做掌上明珠宠着。

她们的婚事,他自然要上心。

一开始他就承诺过,只要是她们心仪的,无论对方是谁,他都支持。

可若不是她们心仪的,任外界怎么逼迫,他都不会葬送她们一辈子的幸福。

南窕听罢,笑着在他侧脸上印了一吻。

“多谢二叔,那我就全靠您为我撑腰了。”

“嗯。”

罗马郊区一栋私人别墅。

书房内,陆行站在落地窗前,正拿着手机接听电话。

“谁让他们跟她解约的?我不是说过了么,别为难她。”

话筒里传来助理小心翼翼的回禀,“应该是南莹小姐跟那些广告方打了招呼,让他们取消王臻小姐的代言。”

陆行猛地握紧手机,眼里蕴出了淡淡的怒火。

南莹……

南莹……

要不是大仇未报,看他会不会由着那女人耍性子。

“她现在怎么样了?状态还好吧?”

“这……”助理欲言又止。

陆行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迟疑,沉声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老实回答,别遮遮掩掩的。”

助理心一横,咬牙道:“王臻小姐像经纪公司请了长假,说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我派人去查了,她现在在苏景的医疗基地养身体,情况不太好,遭受了女人最大的重创。”

陆行拧紧了眉头,温怒道:“什么叫遭受了女人最大的重创,你把话说清楚。”

“就,就是,就是她流产了,正在做小月子。”

流产二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陆行的脑袋上,震得他脑子嗡嗡作响。

那女人怀孕了?

她怀了他的种?

联想起离开华国时她表现出来的种种怪异举止,以及她对孩子的执着,心里隐约有了结论。

她怀孕了,然后将孩子打掉了。

就因为他没有回应她,所以她便擅自做主将未成型的胎儿给流掉了?

该死的女人,他又没说不让她生,她这么快流产做什么?

怒火在陆行的双眸中炸裂开来。

“她让江知给她做的流产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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