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拖延时间,宫宪可谓煞费苦心,拿着话筒对着台下跃跃欲试的伴郎伴娘说:“一群大老爷们儿和一群小姑娘抢有点不公平啊,这样,哥几个都把鞋脱了,光脚抢,注意脚下哦,高跟鞋踩人,那酸爽能让人原地升天。”
“哈哈哈······”台下的伴郎伴娘笑作一团。
伴郎们脱鞋那叫一个干脆,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很想脱单。
冰辞站在一旁观望,目光所致只有人群中眉开眼笑的鲜明少年。
宫忱和秘书气喘吁吁地赶上,宫宪提起的心也能落下,催促他赶快脱鞋上场。
宫忱深深地看了一眼冰辞,与她来了一个猝不及防的对视,然后彼此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知道今天要为自家总裁抢捧花,秘书特意穿了一双运动鞋,临上场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挽起袖子扎头发,大喊口号:“头发一扎,捧花归他,想抢捧花,小心被嘎。”
“不错不错,大哥这秘书必须涨工资。”宫宪忍不住为秘书竖起大拇指,接着朝已经迫不及待的新娘点了点头。
台下众人蓄势待发。
新娘背对着他们将捧花高高抛了出去。
“啊啊啊······”台下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场面一度混乱。
每个人都为了这个捧花拼尽全力,你争我夺,捧花在天上就没下来过。
有几位伴郎在被高跟鞋踩到脚后疼得倒在草坪上。
“我抢到了,我抢到了······”抢到捧花的人高兴不过三秒手上的捧花就不翼而飞。
“卧槽卧槽,兄弟你这是单身多少年了?这么卖力?”
伴郎团人挤人,为了抢到捧花脸一个个脸红脖子粗,更甚者表情都扭曲了,丑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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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们见状狂笑不止,感受到他们的疯狂自知比不上,纷纷退出战场,和冰辞一样在旁边围观。
伴郎们又滚作一团,你夹着我的手,我抱着你的腿,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休想拿到捧花。
搞笑的是有几个人的白衬衫被撕成了好几片,挂在胸前随时都有可能脱落。
伴娘们笑得东倒西歪,已然笑疯。
“你看他,眼睛都要被挤爆出来了,哈哈哈······”
“还有他,还有他,小夫表情包······”
其中一位伴娘笑得脸都僵了,用力拍了拍脸才控制住,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看他们这么卖力,我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在脱单和要脸之间,我选择要脸。”
“哈哈哈······”其他伴娘认同地大笑。
这时,站在最末端的伴娘注意到冰辞,忍不住捅了捅旁边的小姐妹,“欸欸,快看快看。”
她身边的小姐妹忙着看男生们抢捧花,头也不回的敷衍到:“看见了看见了。”
“不是,你看,那还有一个长得贼帅的小哥哥,他没去抢花欸。”
“那可能是已经结婚了的。”小姐妹继续敷衍,根本笑得停不下来。
“可是,他在对着对着一个人笑欸,笑容好宠溺,啊啊啊,我不行了······”
小姐妹看她这样突然好奇起来,就匆匆看了一眼,这一看她直接来了一声卧槽,又捅了捅旁边的小姐妹。
就这样一个传一个,伴娘团们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冰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