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辞又绕回原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来到这里,就像冥冥之中有某种感应。
可是她认真检查过,这里连一个房间都没有,一整面大白墙,墙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她想如果再找不到poppy的话,就在这里放一把火把人引出来。
火还没放就听见拍卖场突然爆发的掌声,
应该是拍卖结束了。
她这样想,就看见一个看起来有些斯文的男人在白衣圣教士的簇拥下经过她身边往通道尽头走去。
冰辞之所以注意到这个男人,是因为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好比自己吃饭,大米饭突然变成蛆一样恶心。
对,就是恶心。
冰辞看着他们离开,突然反应过来,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们去做什么?
思及此,她跟了上去。
跟到途中,走廊里的灯光突然黯淡下来,她看着面前的房间陈设恍然大悟,自己置身于一条装满单项透视玻璃的通道。
只要室内的光暗于室外,室外的人就能看见室内的情况。
“既然如此,”冰辞朝天花板扔出一张名片。
“哗——”一声,水晶灯破碎熄灭。
冰辞能看见更多的房间。
又看见了那个被白衣圣教士簇拥的男人。
他们在通道的另一面,径直前往一个房间。
而冰辞跟上去之后惊叹不已,大白墙后真的有一个房间,而自己在那面墙外停下很多次,检查过很多次却始终都没有发现。
很快,冰辞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原来,这里藏着这么多肮脏污秽的事情。
前面的白衣圣教士领着男人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下,恭恭敬敬地打开房门有替他关上,然后离开。
冰辞刚要上前一探究竟手机就响了。
是寒逽,发了消息给她。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男人刚进去的那个房间的门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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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房门应声倒地,她对上了一双眼睛,一双因为嗜血而染红的眼睛。
眼睛周围苍白的肌肤滴落几滴刺眼的红色。
寒勿浑身赤裸,白纱落在大腿根。
他张着血淋淋的嘴露出染红的尖牙,眼里笑着,恨着,以这副疯犬一般的模样撞进冰辞的视线。
冰辞脸上闪过刹那愕然。
余光瞥见寒勿脚边的男人动弹起来。
冰辞闪身向前,只一瞬,男人颈间就出现一条血线。
没一会儿,男人便倒地不起。
冰辞面无表情地生挖出他的眼球踩着地上碾碎。
寒勿神情恍惚地看着她,忽而,留下两行血泪,嘶声尖叫着让她滚。
冰辞手忙脚乱的脱下外套想要给他盖上。
寒勿抗拒任何人的触碰,而且自身意识也在药物作用下越来越涣散,他已然认不出冰辞。
“对不起,对不起······”冰辞看着他身上的伤,嘴里小声念着对不起,颤抖着手向他靠近。
寒勿蜷缩成一团,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冰辞,不让她触碰自己。
直到力气耗尽,他瘫软在地毯上,冰辞才得以将衣服包裹住他,将他揽进怀里安抚。
不想,寒勿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不放。
冰辞就像感受不到疼痛,紧紧抱着他,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温声安抚,另一只手拖着他的头,让他能不费力地咬自己的脖子。
良久,寒勿靠在她的肩头,语气虚弱笑着说了一句,“小哥哥,你怎么来这么晚啊!”
冰辞愣愣地感受着他身体的热度急剧下降。
感受着他的双手的力气被剥离从自己背上缓缓垂下。
感受着从他手腕里流出来的滚烫的液体与自己的肌肤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