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寒勿和御象士相谈甚欢，那边冰辞和鬼玄素已经摆好残局。
“你没忘。”鬼玄素抬了抬眼皮，笃定地说。
点了点头，冰辞眉头一挑，说道：“你也没忘。”
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寒勿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一脸疑惑。
御象士看出她他的疑惑，笑了笑解释道：“她们十岁的时候就认识了，玄素是个棋痴，性格有些孤僻，有时候的行为也不能被别人理解，小时候并不受其他小朋友待见。”
寒勿点了点头，对某人的过去表现的很感兴趣。
御象士又为他添了一杯茶，继续道：“在把同棋馆的小朋友气哭之后她玄素就成了一个人，也不和其他人交流，就在这时，冰······仇扬出现了，她十岁学棋就表现出惊人的天赋，称之为天才都不为过。”
“这两人出奇一致地对着棋馆大厅的那盘残局兴趣浓厚，一坐就是一整天。”
“之后就一直看见这两人在一起切磋棋艺，这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仇扬后来去打了电竞。”
“说到电竞，她曾经和肆月都是一个战队的青训生······”
“放弃这么好的围棋天赋实在是太可惜了！”每每想到这里，御象士都感到无比惋惜。
寒勿认真地听着，神情专注，一时间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十岁的时候。
这个信息与之前调查的信息有很大出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时候仇扬应该还是和叶唯在一起读书上学。
时间上的出入太大了。
究竟是哪里错了？
他想不明白。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冰辞她们破解的残局终于有了进展。
鬼玄素大喜过望，惊呼出声：“黑棋只要下在这这里，就有一线生机。”
冰辞一向平淡的表情也露出一丝喜色，接上她的话，“白棋想方设法的将黑棋置于死地，黑棋这一子下去，就彻底打乱了白棋的布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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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辞眼神一凝，放下了手中的黑棋。
寒勿和御象士闻声看了过来。
只见棋盘上黑棋已是苟延残喘，白棋势如破竹，仔细一看，像极了褚老夫人那日所说的东都当今形势。
寒勿震惊地看向冰辞，见她左手执黑，右手执白，举起白棋迟疑不决。
这局残局就像在预示着什么，让人惶惶不安。
“不，如果白棋下在这里呢？”冰辞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
鬼玄素的好心情也在这一刻变得郁闷起来，又变回来了，还是残局。
她一生只想破解这局残局，只为这一件事哪怕付出一生。
再次陷入僵局，外面的天色也渐渐沉下去了。
寒勿困的靠在冰辞身上睡觉，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迷迷糊糊中，他也梦见了棋盘上的残局，下棋之人他只在东都XX塔墙壁上挂着的照片上见过。
一分别是前晏帝以及鬼家第三代的继承人鬼老。
他听见他们说。
“一定要斩尽杀绝吗？”
“我都是为了Z国。”
过了许久，鬼老面目凝重，深深叹了一口气，对前晏帝说：“若后世有人能参破此局，那便是天意，希望少爷顺应天意，为也曾为Z国建立不朽功勋的功臣留一线生机。”
“砰”一声，寒勿猛地惊醒头重重的磕在桌子边缘。
他这一动，顺带碰掉了冰辞手中的黑子。
无巧不成书，冰辞瞳孔地震，心里一惊，停顿了两秒，趁其他人还没有注意到这一步，她迅速地打乱了棋盘。
面不改色的解释，“太晚了，有机会再聚。”
说完，就牵起睡眼惺忪的寒勿起身匆匆离开。
不忘携上放在身后的另一个礼盒。
在他们离开之后，鬼玄素才不轻不重地说：“残局，破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