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安宁回到家,过了一会祁野也下课回来。
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正烧水,连忙将她拉开。
“你手上有伤。”
“我又没有碰到水。”
安宁觉得好笑,但还是被祁野按在沙发上坐下。
“有什么事情让我来就好。”
这简直就是国宝级别的待遇!
安宁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现在也没推拒。
“我突然很想吃开心果,但是吧……”
她抱着桌子下面的一袋开心果,眼色略带深意的看向祁野,嘴角还带着笑意。
“你故意的吧?”
祁野边说着,动作倒是很勤快,坐下来乖乖开始剥开心果。
电视剧里面还在放映着综艺,安宁难得休闲,直接将双腿翘在了桌上。
整个身子陷在柔软的沙发中,突然,祁野拿着剥好的开心果递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就好。”
她伸手去接,但祁野并未给她这个机会,趁着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喂进了她的嘴里。
安宁被呛了一下,捂着嘴巴连连咳嗽。
“怎么了?太激动都呛到了?”
祁野朝她靠近,伸出手帮她轻拍着后背。
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是一对相恋许久的爱人。
当安宁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子有些僵。
“我好……好多了。”
她有些不自然,坐直了身体,登时觉得嘴里的开心果也没味了。
祁野又从袋子里面抓出来一把,正准备继续剥,安宁开口阻止。
“我吃饱了。”
要是再这么吃下去,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祁野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你干什么去?”
“洗手间还有衣服没洗。”
安宁点点头,假装专心的看电视。
过了一会,她突然瞪大双眼,慌不择路的朝着洗手间冲去。
“等一下——”
安宁靠在门口喘着粗气,可是已经来不及。
她看见祁野手上正拿着自己的粉色内.衣,此刻眼色迷茫的朝她看来。
“怎么了?”
“啊啊啊——你快点放开。”
安宁的脸颊红透了,大步冲上前夺过他手里的内衣。
她就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刚才想起来回来之后洗了澡,换下来的内衣裤还没有洗。
祁野觉得好笑,拿了一旁的毛巾帮她把手上的水珠擦干,只是轻言道:“害羞什么?我都不在乎。”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还怕洗个衣服吗?
见他眼底闪过一抹戏谑的笑,嘴角翘得老高,安宁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
安宁心神不安的坐回到沙发上,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再次折返卫生间。
“要不你还是先放着吧,等我的手过两天好了,我自己洗……”
在这之前,她的确没考虑过洗衣服的事情。
祁野将盆子里面的水泼掉,神色平淡,“我已经洗好了。”
手里捏着柔软的粉色内衣,倒是与身形高大的男人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想上洗手间。”
安宁抿抿嘴唇说道,随后看向祁野。
后者微微一愣,依旧站在原地,神色似乎有些挣扎,随后朝安宁靠近。
“要我帮你?”
他自然是很乐意,只不过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安宁这才意识到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当即大声说道:“不是!你快点出去!”
她可没有当着别人的面……的癖好。
祁野朝身后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离开。
在他的眼中看来,安宁的一切小习惯小动作都显得无比可爱。
……
临睡前,安宁关了电视,正准备回房,天边骤然响起一声惊雷。
她吓了一跳,当即撞在祁野的后背上。
“我看看。”
见她一手捂着鼻子,祁野立马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手拿开,神色认真的盯着她。
那种眼神……
安宁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异状,连忙从祁野的怀中退出来,“没事。”
要不是他好端端的突然停住,自己哪会撞上。
“看来要下暴雨了。”
安宁应了一声,走回房间,刚要关门,一条腿插了进来。
“晚上一定要关好门窗,免得有风进来。”
“知道了。”
安宁内心哀怨祁野怎么像是个多事的老婆婆。
他并未将腿收回去,双手抵在门口。
“还有什么事情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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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他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