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下意识的想推门进去,可手碰到门之前,便忽然又顿住了。“四爷到底怎么了啊?”忽然心里有点没底。苏陪盛跟温酒对视了两眼,扑通一下跪下来:“姑娘啊,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吧,怕是现在也就您去看才有用了...”温酒:“......”刚想扶起苏陪盛,却察觉门被推开了,下一秒,她就被推了进去。只听砰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温酒磨牙,擦,这个没良心的。门外苏陪盛也懵了。“九爷...十爷!!”苏陪盛瞪着大眼睛:“您两位不是走了吗?”九爷眼睛一瞪:“别吵!”说着将脑袋贴到门上,细细的听。十爷也是贴过去,又有些担忧:“小四嫂不会出事吧?万一四哥真的做了些什么,咱们来不及施救怎么办?”九爷也颇为不确定:“应当不至于...”苏陪盛却是觉察出不对劲儿:“二位爷!你们怎么能这般偷听主子...呜呜...”“小点声!”十爷一把捂住苏陪盛的嘴,瞪着大眼睛道:“耽搁了救小四嫂,爷把你脑袋拧巴下来当球踢。”回来的时候,十爷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小四嫂是一个战壕的小伙伴啊,他们怎么能就这般让小四嫂一个人面对四哥这样的暴风雨呢?实在是太不讲义气了。于是和九爷商讨了一番,决定回来营救小四嫂。九爷只道:“一听见声响,咱们就冲进去把小四嫂给救出来。”九爷想,小四嫂可是单枪匹马的救过他和四哥的,他可不能如四哥那般忘恩负义,人情是一定要还上的。一时之间,两人连带这被捂住嘴的苏陪盛都是支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屋子里头的温酒,这会儿也懵了。“这是...发生什么了?”屋子里头一片狼藉。文书,笔墨,飞的满地都是。中间四爷平日办公的桌子,不知怎的劈成了两半,惨不忍睹。而她的那位四爷大boss,手上正拿着个长近一米五的诡异大刀,在最上首站着。面色冷然的有些骇人。由内到外散发这铺天盖地的煞气。他见温酒过来,脸上的神色僵了僵,嘴唇动了好几次,终是吐出了几个字:“爷并非有意。”说话间,抬起他的大刀,挪了个位置。温酒眨巴眼睛向着四爷看去,却忽然觉得他不吓人了,甚至还带了几分可怜巴巴……“别过来,”四爷见温酒想走进,立即皱眉叮嘱温酒:“你站远些。”见温酒不解的样子,四爷深吸一口气:“你别怕,爷很快会收了这把大刀。”四爷自己也不知是怎的了,听说酒儿要来,他一时间有些难为情,不想让她看到狼狈的样子,便想要将手上兵刃抓紧收了。可是越急越是出毛病,也不知道怎么的,手上的兵刃竟然忽然变成了那这一把骇人的大刀。正巧他坐在桌子上看文书,连着桌子都给劈成两半。气劲儿大的四爷自己都茫然了。
如今温酒看着,四爷莫名更紧张了,几次三番想要收回大刀,却是丁点反应都没有。一时间,额头都沁出细密的汗来了。温酒看着四爷这样子,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顿时将小锦从空间里头拎出来:这兵器该不会也和绫罗仙裙一样,一天最多变化三次吧?小锦笑眯眯:“主人啊,你好聪明哦,猜对了呢!这灵器给的时候可就是中级,每天可变换三次形态。”温酒:“......”也不知道四爷变化几次了,该不会今天晚上要带着大刀睡觉吧?莫名想起自己上一次穿着比基尼那晚,对于自己来说,实在太过羞耻,羞耻的想忘记都忘不掉。四爷更是记得清楚,以至于每每情到浓时,总是一边啃食她的后脖颈,一边说逗弄她说:“酒儿今日怎的不穿小衣勾爷了?可真是不乖...”如今看着四爷僵着一张脸的样子,温酒莫名又同情又是好笑。哈哈,体会到她换不掉衣服的感受了吧?自己榻上想要搬回一城好像是没啥希望了,现下么,温酒诡异的觉得心里平衡了些。走到跟前扯住四爷的手:“爷,这兵器一天就能变换三次,您变几次了啊?”四爷刚刚也算是对这个兵器有几分熟悉,也晓得他这武器非同寻常。可是如今听到温酒这般轻松的说出来变化,他还是会觉得有些心惊。“应该是变了两次了?”四爷回答的有些不确定,应该是只变化了两次吧?一个拳刃,再一个就是这个大刀了。温酒看向四爷手上提着的诡异的大刀,一时间也不由得佩服四爷,原谅她故落寡闻了,这样的大刀,她从前都没见过,刀刃上还带着鬼面。说句实话,真的很吓人。“没事,爷别担心。”温酒伸手在四爷胸前拍了拍,声音温和的安抚道:“爷现下千万不要想别的武器的样子,您闭上眼睛,想点放松的事情,美好的事情……然后试着和手上的兵器找到那一丝丝联系...想想手环的样子...”温酒下意识看去,便见四爷手上的大刀正在缓缓的消失,轻轻的松了口气。【哇,帝王星就是帝王星,这兵器比绫罗仙裙更难控制十倍不止,记得不错,主人才给了他没两天吧,现在竟然就能控制变化了啊...】温酒却是越看越不对劲儿,四爷手上的大刀是收回来了,可是却并没有变成手环,而是像护腕一般覆盖在他的手臂上。细细看去,手臂上兵器上还雕刻一个人...温酒觉得有些熟悉,待看清楚,蹭的一下,脸色瞬间爆红...“爷...你...你...”四爷又几分困惑的睁开眼睛,见温酒面色古怪,他便是也顺着她视线看去。看清之后,四爷也忍不住轻咳了声:“那个...酒儿,爷...并非有意...”温酒怒目而视,瞪着眼睛憋了半天才道了句:“你...流氓!”小锦瞪大眼睛看的津津有
味,却发现它主人此时正怒目看它,顿时叉腰,学着温酒刚才的样子,指着四爷的鼻子骂:“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