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沉下了脸,问道:“凝霜,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钱?要是你一时糊涂,给我还回来就是了,我不追究。”
傅凝霜先是愣了愣,接着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奶奶,我是被您养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您难道还不清楚吗?您怎么会认为我会偷您的钱?您冤枉我了!”
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傅老太太见傅凝霜哭得肝肠寸断,也不由得心软了几分。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就是问一问。也许是我忘在别的地方了,我再好好找一找。”
傅凝霜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泣,抽抽噎噎地说:“奶奶,您为什么怀疑我,家里又不止我一个外人。”
傅老太太愣了下。
对了,还有云初初!
吴管家查了监控,说只有傅凝霜来过,她才会把云初初给忘了。
要说家贼,那肯定是云初初!
比起讨厌的云初初,傅老太太当然更相信傅凝霜了。
“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好好查清楚!”
云初初教训了云大宝和贾维斯一顿,就让贾维斯过来,把钱放回去。
贾维斯听到了傅老太太和傅凝霜的对话,传回去给了云大宝。
云大宝气得可爱的小脸都鼓了
起来。
“妈咪才不会偷钱,老妖婆乱冤枉人!”
“小主人,我已经把钱放回去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云大宝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贾维斯,你去傅凝霜的房间拿一件她的小东西,再放回老妖婆的金库,狗咬狗肯定很好玩!”
“好的,小主人!”
……
傅凝霜红着眼睛从傅老太太房间离开,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走,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偏僻的花园里。
“凝霜小姐,你没事吧?”旁边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
傅凝霜接过纸巾擦掉了眼泪,哽咽着说:“我没事,让你看笑话了。”
石青是傅家的保镖,他一直暗恋着傅凝霜。
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傅凝霜。
平时能远远看上傅凝霜一眼,他就很满足了。
石青鼓起勇气说:“凝霜小姐,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一定帮你要回公道。”
傅凝霜惊讶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石青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我……我知道凝霜小姐很好,肯定是被人欺负了才会哭的。”
要是换做平时,傅凝霜是不会和石青多说话的。
石
青只是一个保镖罢了,根本就配不上自己。
但是今天……
傅凝霜咬咬唇,“算了,告诉你也没有用,你也做不了什么。”
石青坚持道:“只要你告诉我名字,不管是谁,我都一定帮你教训他!”
傅凝霜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但是你不要跟别人说。”
接着,她就把被傅老太太冤枉偷钱的事情说了。
石青听了很愤怒,“凝霜小姐,肯定是云初初偷的钱!自从云初初来了傅家之后,你都很少笑了!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教训云初初!”
傅凝霜暗暗勾了下嘴角,嘴里却假意说道:“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发泄下心里的情绪。你听过就算了,不用帮我报仇,免得连累了你。”
石青感动极了,“凝霜小姐,你人真是太善良了,自己都被冤枉了,还在为我担心。是我自己单纯看云初初不顺眼,想要教训她,和凝霜小姐没有半点关系。”
他的语气变得狠戾,“我会云初初彻底消失,不会再出来让凝霜小姐难受的。”
……
当天晚上。
云初初搂着云大宝,睡得正香。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
原
本一动不动的云初初忽然一个翻身,同时一脚踹了上去。
石青看到云初初还带着一个孩子感到很意外,但是他并不在意。
他原本的几乎是把云初初打晕带走,卖去夜总会。
现在多了个孩子,也不会妨碍他的计划。
石青是个保镖,自认为身手不错,收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绰绰有余。
万万没想到,云初初的身手那么好。
才交手几招,他的左手就被云初初给拧脱臼了。
石青知道今天肯定没有办法绑走云初初了,只好夺门而逃。
他准备跳窗逃走的时候,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悬空,接着一股电流击中了他的腿。
是云大宝用了异能,再加上贾维斯的偷袭。
石青从窗户上直接摔了下去。
他强撑着爬起来,拖着受伤严重的腿逃走了。
他掉下去的时候,正好砸中了一排花盆。
嘭的巨响传来,很快就引来了人。
吴管家穿着睡衣,头发睡得乱糟糟的。
看到这情况,吴管家脱口而出,“下午老太太那边才丢了钱,晚上又来?这小偷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赶来的傅长林恰好听到这句,皱眉问道:“老太太丢钱了?”
吴管家知道说秃噜嘴了,没法隐瞒,只好说了老太太丢钱的事情。
云初初让云大宝和贾维斯藏好,这才跑出来,咋咋呼呼地说:“什么情况,家里进贼了吗?
我刚才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翻东西,我就问了一声是谁,结果就听到有人跳窗了,该不会就是小偷吧?”
傅长林脸色阴沉。
傅老太太丢了钱,为什么要隐瞒?
小偷的目的是单纯的想要偷钱,还是对傅家另有图谋?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云初初指着地上的血迹,“地上有血!小偷跳窗肯定受了伤,说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躲着呢,赶紧让人去搜!”
傅长林吩咐吴管家,派人把傅家好好搜查一遍。
云大宝躲在窗户下面偷听,看向了贾维斯。
“我让你去拿傅凝霜的东西,拿到了吗?”
贾维斯拿出一个耳环,说:“拿到了一个耳环,我还没有机会放去老妖婆那里。”
“给我,我有办法了。”
云大宝接过耳环,开启了异能。
耳环顺着墙壁缓缓掉落下来,被云大宝用异能,偷偷放在血迹的附近。
傅长林捡起了地上的耳环,疑惑地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