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23日(农历正月初二):星期一;多云;风力2~4级;日出7:52;日落18:13
再一次凌晨中醒来笃定,此后每晚睡眠时间大概就定型了!
不会太长。
四五个小时是常态。
五六个小时算意外。
而且,还会分段式睡眠。
所谓健康的睡眠大抵是不会有了。
现在的睡眠方式是:
十点多(十一点/十二点)睡下,凌晨一两点(三点/四点)醒来。
之后一直清醒。
四五点钟的时候会再次迷瞪一个小时左右。
当晚的睡眠就算结束了!
直接后果可能就是:
昨天比勺大半岁的堂侄女来访,大家坐着聊天时,勺就发现这脑子有点跟不上。
貌似一直卡顿中。
嘴巴追不上脑子,总觉得短路一样,说错了好几次话,社死现场直播。
好在是,勺经历几十年社会毒打,脸皮终于对得起年龄,很淡定的继续社死,一直社死,而面不改色。
虽然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免不了尬死,但,反正也应付过去了。
(ー_ー)!!
凌晨两点钟被尿憋醒,爬起来下楼上厕所。
之后就开始闭着眼睛养神。
各种浮想联翩,又一一打散。
五点多终于困了。
迷瞪一会儿之后又被吵醒。
天还没亮。
七点五十多太阳才会升起。
快八点起床。
楼下哥哥嫂子在勺之前起床,点火盆。
这个业务现在不归勺管。
终于。
之前还躺在那儿感受了一会儿这种不用自己动手的小确幸。
下楼洗漱之后开始打扫堂屋和院子里卫生。
初二了,可以扫院子了。
之前放鞭炮院子里一堆的纸屑垃圾。
昨天有点小风儿,中午坐在院子里吃饭时被风吹起,满院子翻滚。
拿着家里支楞八叉的大扫把,想起去年脱皮的手。
算了!
没有手套,将就着吧。
扫完开始和嫂子一起做早饭。
好在终于不是一个人奋战在锅台灶头上。
想起满族姑奶奶的尊贵,勺就羡慕的两眼发直。
勺活了这把年纪,从来没体会过。
人家回老家像客人一样,勺回家直接就是煮饭婆。
这么多年了,概莫能外。
就算老娘在世的时候也不例外。
因为老娘病弱,勺回家探亲这做饭重任自然而然就移交给勺。
老娘去世之后依然如此。
除非嫂子在家能稍微松快一些。
但这种情形,不多。
因为她也不见得在家。
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
突然想起这句老歌词。
九点多表妹信息问在不在,他们要过来走亲戚。
赶紧吃完早饭收拾停当,开始计划姑姑他们来了之后做什么菜。
素菜若干,肉菜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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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羊,猪。
哥哥还提到鱼。
勺头疼:这已经差不多十个菜了,别再添加了!
碗橱里已经一大堆剩菜剩饭了。
嫂子倒了不少。
菜单敲定,勺开始准备材料。
洗洗切切一通忙乱。
嫂子给勺打下手。
勺表示懵逼:什么时候开始以自己为主?
再想想,好叭!
这几天一直如此。
忙碌期间嫂子征询勺的意见:
爸爸给准备了表妹家两个孩子的红包,她们还给不给?
爸爸的红包自然是弟两口子准备的。
直率的勺也直接:没钱,不给。
后来嫂子又问进厨房看情况需不需要帮忙的哥哥:
爸爸给红包了,咱还给吗?
哥哥回答:(爸爸)已经给了,咱就象征性(一人)给一百吧!
嫂子赞同点头。
勺:???
所以这征询……
默默闭上自己的嘴。
继续忙碌。
十一点多姑姑他们开车进了家门。
嫂子给准备了餐前点心。
这个勺不管。
吃完之后大家坐着先聊会儿天。
消食也正好互通一下各自的生活。
亲戚之间,都发生了什么。
这边习惯吃晌午饭。
时间在一点以后。
各家各户习惯不同,时间不定。
早的一点多吃,晚的三四点吃也不算什么。
勺和嫂子采取中间值。
两点开始烧锅。
大柴锅烧起来。
抽烟的排风扇响得整栋楼都在颤抖。
一边炒一边上菜。
这也是这边的老传统。
一个是冬日天冷,现炒现吃能保持热乎。
一个是农家农户不可能备至这么多的杯盘碗碟。
那自然是一边吃一边撤下来把盘子腾出来接着倒换。
等到最后一个菜上桌,勺和嫂子才上桌。
菜差不多就剩下福根。
勺看看还满着的米饭锅,心里很是欣慰:
米饭还这么多,想吃多少吃多少。
吃完收拾下去,勺不负责善后。
欧耶。
剩下的人继续聊天。
不知道谁说到外地的三叔因那只羊的原因回不了老家,希望大家伙儿照个大合照给他看看。
说起来大家都好几年没有聚在一起了。
于是,开始折腾合影。
十四五个人,用手机拍照真是不容易。
半天都不满意。
()
来来回回,多次调试,终于整出满意的照片……是不可能的!
到最后也没能整出让(每个)人都满意的照片。
表妹悻悻走人,觉得自己被拍照技术限制了。
┐(-`)┌
简言之,不上相。
美好的一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