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居然变成人鱼了？
我去！什么鬼！
为什么会有人鱼？
海浪翻腾得更厉害，罗衣手中的剑吸气一道水流，海水仿佛都在她的控制之中。
砰！
水流化成剑花，凌厉射向顾小五。
顾小五以一刀为盾，强大的攻击力让她猛地后退数步。
变强了！
罗衣的攻击比刚才更强。
难道变成人鱼形状的她，能力也会相应变强吗？
“小五，小心！”夜容铮叫道。
顾小五的身后，出现一堵巨大的海浪，排山倒海几乎能够将她淹没。
停靠在海滩旁边的灵舟全都被海浪冲到海里去了。
不知皇族的船是不是早有准备，居然不受影响。
顾小五从浪花中劈开，一身湿哒哒地停在半空，“我第一次看到人鱼。”
“是吗？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人鱼的厉害。”罗衣冷声说。
“没想到人鱼居然存在。”在十八峰似乎还没有见过修炼开智的海妖，难不成全都在极域吗？
不过，坦惇他们也是海妖吗？
“你果然不是我们极域的。”罗衣更加想知道顾小五的来历，“你究竟是谁，到极域要做什么？”
顾小五躲开能够刺穿身体的水箭，她眯眼一笑，“就不告诉你！我很好奇，你变成这样的时候，能走路吗？能出恭吗？”
“……”罗衣握紧手中的剑，只当顾小五问的是白痴问题。
“太可惜了。”顾小五握住射过来的水箭，“我真是很讨厌湿哒哒的。”
罗衣一愣。
眼前的顾小五突然就消失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得耳边有轻风拂过，罗衣手中的剑刺了过去，一股巨大的海浪成飓风的状态盘旋在她的周围。
顾小五徒手握住她的剑，“我很想看看你到陆地上还能不能走路，不如你就满足我这个好奇心吧。”
居然……徒手接住她的剑！
罗衣惊恐地瞠圆眼睛，却见顾小五握住剑的掌心并没有伤口。
她到底还是不是人？
“我不喜欢陆地。”罗衣说，“不如，你就跟我到海里吧。”
顾小五正要拒绝，便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进海底。
咕噜噜——
她猛地喝了好几口海水，正运转灵气适应海底时，她胸口被重重打了一拳。
哇！顾小五吐出一口血，才适应海底的视线，又看到罗衣速度飞快地冲着她攻击过来。
顾小五急忙以一刀为护盾，挡住罗衣的攻击。
太强了！
进入海底之后，罗衣的力量提升了数倍，跟在陆地上完全不同。
顾小五在海里的灵力消耗得太快了，这样下去，她不是罗衣的对手。
罗衣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她的攻击几乎不停歇的，一波又一波，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消耗顾小五的灵力。
她是人鱼，海底是她的天下，她可以利用海底的便利杀死顾小五。
顾小五的攻击在海底威力也减弱不少。
要是黑曜的话，这罗衣哪里还是什么对手！
黑曜？！
顾小五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黑龙在去上清界之前，给过她一样东西。
她急忙设下护盾，在乾坤袋里找了找，终于把一颗珠子拿了出来。
周围的海水立刻就散开了，顾小五没有觉得呼吸沉重的难受。
就连那些要攻击她的海鱼，全都瑟瑟抖地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