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围观战的樱花国死士们,没有想到,杨程竟然敢硬接柳生但马守最强的一刀,内心都激动无比。
井上正雄不由激动的说道,“这小子要完蛋了!”
可是话音刚落,杨程的惊鸿短剑已经到了前方。
砰!
瞬间,杨程的惊鸿短剑与柳生但马守的长刀碰撞在一起,众人就听到咔嚓的刺耳响声,如同两块钢铁高速摩擦,出的响声。
虽然柳生但马守是最强的一击,可是他到杨程的面前,还要差一截。
而且杨程手掌之内的惊鸿短剑的威力,可不是柳生但马守的长刀可以比的!
“我的剑,你挡不住!”
杨程暴怒了一声,而柳生但马守也就仅仅坚持了两个呼吸之后,他整个人再也承受不住了!
整个身躯直接倒飞出去了,而且在空中狂吐了好几口鲜血!
砰!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柳生但马守整个人,直接把身后的院墙给撞穿了,而且整个身躯竟然控制不住的朝着后面飞去。
哪怕柳生但马守已经反应过来,用手中的长刀插在地面上,想要减速下来。
可是饶是如此,柳生但马守的身躯同样急速的朝着后面划去,而在地面上留下很深的印记,一直撞到了身后的假山之上。
而假山都被硬生生的撞成了两截!
噗嗤!
柳生但马守开始狂吐鲜血,整个双眸充满了惊悚与难以置信!
一瞬间,周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都惊悚的望着杨程,杨程竟然一击之力,直接把柳生但马守给打成这样子!
要知道,刚才那一刀,可是柳生但马守的最强一击啊!
看杨程纹丝未动的模样,再看柳生但马守狼狈无比的模样,所有的人,内心都充满了惊骇。
柳生但马守不相信杨程是陈家的仆人,他堂堂柳生家族一刀流的巅峰高手,哪怕在整个樱花国,那也是恐怖的高手存在。
他怎么可能会败的如此惨烈!
“你,你,你不是武道初期宗师,你,是,武道大宗师?”
柳生但马守狠狠咬牙,颤抖的问道。
当柳生但马守这话说完,所有樱花国的死士们全部都惊呆了,武道大宗师,这已经超出了柳生但马守太多了,难怪柳生但马守会败的这么惨。
“不错,我的确是武道大宗师!”
杨程冷冷的说道。
“呵呵,我说,我柳生但马守的全力一击,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一击呢?原来阁下是武道大宗师!”
柳生但马守整个内心苦涩无比,只是他很好奇,之前他能和杨程对攻,杨程为什么不下狠手。
想到这里,柳生但马守冰冷的说道,“既然阁下是武道大宗师,刚才与我对攻,是否是羞辱在下?”
“羞辱谈不上?我只是好久没有和宗师过招了,特别是你们樱花道的宗师,所以才没有全力出击!”
杨程脸色平静,低声的说道。
柳生但马守听到了杨程的解释,内心不由的苦涩,之前并不是他柳生但马守多么优秀,能和杨程对攻,原来只不过对方是想练练手而已!
“阁下,你,你到底是谁?你,你怎么可能是陈家仆人?按照阁下的身手,这小小的陈家,怎么可能容的下,你这条巨龙?”
柳生但马守有些惊讶的说道。
“我是谁?你应该是为了柳生一雄来的吧!”
杨程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你是……”
柳生但马守先是一怔,旋即整个内心惊骇到极点了,他此刻已经知道眼前的青年人是什么人了!
斩杀柳生一雄,而且能让他柳生但马守毫无还手之力的人,除了那位神秘的华国战神,还能有谁?
此刻柳生但马守突然为麻生久美子担忧了,毕竟眼前这位年轻的青年人,就是华国战神。
而这极有可能就是对面这个华国战神的阴谋!
只是柳生但马守知道的太迟了!
“柳生但马守,我奉劝你一句,别想着逃跑,或者通风报信,你既然知道我,我是不会给你机会逃跑的!”
杨程整个双眸闪过一丝冰冷,淡淡的说道。
“哈哈哈,我柳生但马守,说什么也是武道宗师,逃跑,我不会,我是武士,愿意死在敌人的刀下,这一枚丹药,本来就是我为你准备的!”
瞬间,柳生但马守立刻服下了那一枚丹药,整个气息也瞬间提升了不少!
砰!
他猛然踩着地面,地面如同地震一般,他整个身躯直接冲了上去,直接朝着杨程而来。
此刻的柳生但马守脸上青筋暴起,双眸通红无比,身上的气息也极为可怕!
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重创眼前的青年人。
而杨程岂能看不出来,柳生但马守服用丹药了,这种丹药能瞬间激身体潜能,但是后遗症也很大,跟古药树的树叶完全不一样!
此刻的柳生但马守肌肉爆,力量也爆,不过血液急速的膨胀,甚至都要冲破了血管,这就是这丹药的后遗症。
哪怕柳生但马守侥幸活下来,他这辈子已经废了!
而此刻的柳生但马守就没有想着活下来!
“虽然你我不属于同一国,我会给你武道宗师的结局!”
这一刻,杨程整个身躯急速而动,速度和力道比之前还要强悍,虽然柳生但马守吞下了丹药,刺激了身体的潜能,可是在这之前,他的身躯已经受到了重创,又怎么可能是杨程的对手!
咔嚓!
一声巨响传来,杨程整个身躯一动,寒光一闪,而柳生但马守那愤怒而又咆哮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而他手掌内的长刀,就听到咔嚓一声,直接碎裂成两截。
紧接着,柳生但马守的脖颈,急速的喷血,一丝丝鲜血急速的喷出来……
柳生但马守就感觉到自己脖颈,一阵冰凉传来,他整个双眸充满了难以置信,因为杨程这一剑太快了,他几乎用最后的声音问道,“这是什么剑!”
“惊鸿剑!”
杨程冰冷的说道。
柳生但马守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是整个身躯一软,倒在地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