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做梦都没有想到,在鬼神教掌教的密室之内,竟然还有两枚百穴针。
之前杨程就得到了百穴针,现在又得到两枚,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他以前托钟家帮忙寻找其他的百穴针了,一旦能凑齐完整的百穴针,那威力难以想象啊!
“这百穴针被冰寒道人当普通的银针对待,真是暴殄天物啊,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
杨程双眸流露出激动的神色,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杨程又朝着其他地方看了看,想要找找看,能否还有百穴针,不过杨程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百穴针。
当然杨程也知道,这百穴针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
看来当初这成套的百穴针应该是在云蜀丢失,辗转落到各个地方,就包括冰寒道人手中。
虽然没有找到百穴针,杨程倒是在冰寒道人的密室内,找到了不少奇珍异草,这些奇珍异草都颇有价值,有些要比杨程这一趟入云山采摘的草药品质还要高。
而且还有不少几百年的草药!
当然这些草药都是鬼神教弟子孝敬给冰寒道人,就连冰寒道人都舍不得用,一直收场着,没有想到,全部都落到了杨程手中。
如果冰寒道人知道这一幕的话,估计死不瞑目了!
杨程望着这一株株草药,整个内心不由的浮现出微笑,就冲这些灵草,杨程这一趟来,就赚翻了。
不过杨程最在意的还是烟云寒水,他这一趟去云山,目的就是为了找极阴的灵草,但是却没有找到。
如果有烟云寒水的话,利用烟云寒水,说不定就能平衡古药树的树叶,从而中和两种特殊的药性,达到了杨程的目的。
但是杨程在这周围里面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当然冰寒道人里面藏着不少金银珠宝之类。
这些对杨程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兴趣。
毕竟杨程可不缺钱,他随随便便拿出一张卡,就能买下这所有的金银珠宝。
杨程逛了一圈,也没有把灵草拿出来,而是走到了外面,询问那老者道,“你可知道,冰寒道人的烟云寒水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回禀主人,老奴虽然年纪大,但是在鬼神教地位并不高,这种核心的事情,老奴不知道!”
老者无奈的说道。
杨程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对烟云寒水势在必得,而老者看到杨程这表情,立刻就说道,“此物肯定是我们鬼神教弟子寻得,掌教,不,冰寒道人以前需求量不少,那就说明,肯定是我们鬼神教弟子现的,你现在掌管鬼神教,你可以布鬼神令,让人去调查!”
杨程听到了老者这话,不由的点了点头,他不由的感叹着,看来这鬼神教也还是有些用途的。
“好,稍后就这么办!”
杨程微笑的说道。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老者恭敬的说道。
而很快,之前被抓起来的女人,都被获救了,不过她们都因为毒虫的缘故,每个人气色都不好,杨程一看到这一幕,内心的怒火不由燃烧起来了,看来让冰寒道人这么死了,真的是便宜他们了。
而这些女人看到自己都被聚集起来,双眸充满了恐惧,她们之前遭受的痛苦,简直不敢想象。
杨程看到她们那惊悚的模样,立刻就说道,“鬼神教掌教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你们自由了,你放心,我会治好你们身上的病!”
一开始这些女人根本不敢相信,等杨程把鬼神教密室内的灵草取出来一部分,熬制了丹药,给这些人服下了,她们身体好转治好,全部都痛哭流涕。
这里面不少巫国本土人,有少部分云蜀的人,他又安排鬼神教的弟子,把这些人先送出去治疗,虽然这些人被毒虫毁了身躯,但是这些特殊的草药,倒是能恢复她们身躯七八成。
等搞定这件事之后,杨程立刻就通知那位老者,如果鬼神教之人再敢干这些伤天害理之事,杀无赦!
这些鬼神教的弟子可都是见识过杨程的可怕,斩杀冰寒道人,各大宗师长老,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等这个命名说完之后,杨程又布了联系烟云寒水的事情。
很快,各队人马纷纷的出动了,对他们来说,现在的鬼神教可是空缺了不少位置,他们都知道,如果谁把这事情办好的话,谁就能获得杨程的信任,这样在鬼神教的地位就能水涨船高。
所以这些人都很积极!
因为烟云寒水的事情,杨程自然不能离开巫国了,而是在巫国等待着。
三日后,在巫国的西南边境之处。
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人激动无比,因为刚刚他得到了消息,知道以前的冰寒道人的烟云寒水是来自于这边。
这中年人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就把这消息转述给杨程。
而杨程听到了这消息之后,内心也是一阵狂喜啊,他根本就没有停留,立刻就朝着目的地赶去了。
巫国的风城。
杨程抬眼望着前面,这是鬼神教的一个分舵,杨程就是得到消息,烟云寒水是从这里收集到的。
等杨程走了过去之后,而鬼神教分舵的看门人,一看到杨程穿着打扮,而且还是华国人,立刻冰冷的说道,“喂,没有看到吗?这里是我们鬼神教分舵,你一个华国人,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
杨程听到了这话,整个脸色不由阴沉起来了,冰冷的说道,“我不能来?别说你小小的分舵了,哪怕是你们鬼神教总部,也没有谁敢拦我!”
对方一听到杨程这话,顿时一怔,旋即愤怒的吼道,“好你个华国小子,你嚣张什么?今天我就不容许你进去!”
“是吗?”
杨程嘴角浮现出一丝戏谑的冷笑,紧接着,他猛然大喝一声,“鬼神教分舵舵主,还不速速来见我!”
杨程这声音传来,如同惊雷一般,在整个鬼神教分舵传去,震得那个负责看守的鬼神教弟子啊的一声,直接抱着耳朵,凄厉的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