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代啥?我什么也没干,到底是谁死了?”我说。
“9号那天,你干了什么?”警察问。
“章宛茹?不会是章宛茹死了吧?”我问。
“她是怎么死的,你说一下吧。”警察说。
“真是她啊?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你们怀疑我杀了她?”我说。
“实话告诉你,目前你是最大的杀人嫌疑犯。”警察大声地说。
“我为什么要杀她?我可没有杀人动机。”我说。
“你的杀人动机再清楚不过了,你去火车站拿到章宛茹的钱后,然后杀人灭口。”警察说道。
“我拿的那些钱是被那个出租车司机给抢走了。”我说。
“哼!这是你在演戏,你老实交代吧,你的同伙是谁,钱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们冤枉我啊,我真得是无辜的,你不信问一下陈小莉就知道了。”我说。
“你杀完人后,故意去找陈小莉,以此证明你不在案现场。”警察说。
“我真得没有杀人,你们搞错了,还有,这个章宛茹是怎么死的?”我问。
“这个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警察说。
“错了,你们错了,杀人动机错了,为了区区两千多万人民币,我是不会去杀人的,你记得本市曾有人中了亿元大奖吗?我就是那个中奖者。”我说。
“你就是那个中亿元大奖的人?”警察问。
“是的,我家里有中奖凭证。”我说。
“就算你中了亿元大奖,也不能洗脱你杀人灭口的嫌疑。”警察说。
“好,说我杀了人,你们应该有证据吧?”我说。
“证据我们有,我们在现场现了你的指纹。”警察说。
“我的指纹?怎么会呢?”我说。
“在案现场,有一个矿泉水的瓶子,上面有你的指纹。”警察说。
“你怎么肯定那就是我的指纹?”我说。
“我们调取了你的档案,你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助学贷款证明上,有你的指纹。”
“如果真是我的指纹,那肯定是别人陷害我的。”我说。
“那你说说是谁陷害你?”警察问。
“我不知道,平时我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冯起承,你还嘴硬是吧,就凭这个指纹,我们就能指控你是凶手、杀人犯。”
“不会吧?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办案的?这简直是草菅人命。”我说。
“哼!你好好在这里想想吧。”警察说。
“你们要走?我怎么办?你们要放我出去呀。”
屋里的灯灭了,门咣当一声响,我眼前一片漆黑。
我想站也站不起来,手被铐在椅子上。
章宛茹就这样死了?为什么呢?是谁杀了她?是斐立新吗?不对,或许是市委的那个李书记,他要杀人灭口?为什么要嫁祸给我呢?又是谁想害我呢?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门响了,有人进来,灯再一次亮了。
进来的是陈小莉。她手里拿着一个盒饭。
“冯起承,饿了吧。”陈小莉说。
“你也觉得是我杀了章宛茹?”我问。
“我当然不相信了。”陈小莉说。
“那你放我走吧。”我说。
“我没有这个权利,再说案现场还有你的指纹。”陈小莉说。
“这是嫁祸于我,如果我是杀人凶手,我会留下一瓶带有指纹的矿泉水吗?”我说。
“先吃饭吧,等会我给领导汇报一下你的情况。”陈小莉说。
“我还哪有心思吃饭,我是无辜的。”我说。
“起承,你觉得是谁嫁祸于你的?你什么时候扔的这瓶矿泉水?”
“或许是我在路边买的,然后扔进垃圾桶里,被凶手捡去的。”我说。
“你觉得章宛茹被杀,谁的嫌疑最大?”陈小莉问。
“这个事肯定和她老公有关系,罗区长现在不是双规了吗?”我说。
陈小莉沉默了。
“我怎么会杀章宛茹呢?怎么可能呢?我杀她有什么好处?我是亿万富翁啊!我活腻了?我傻比?”我说。
“起承,我去给领导汇报一下。”陈小莉说。
“好吧,你赶紧去。”我说。
陈小莉走了。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开了。
陈小莉和刚才审讯我的那个警察进来。
警察把我的手铐打开。
“起承,我们又看了监控录像,你的确不在案现场。”陈小莉说。
“是啊?我怎么能杀人呢?我钱多得都花不完,小莉,你也知道啊,我天天为花钱愁。”我说。
陈小莉笑了笑。
陈小莉送我到市局门口。
“小莉姐,章宛茹是怎么死的?”我问。
“是在南山,她被人捆了手脚,扔在了山洞里。”陈小莉说。
“她老公知道吗?还有她的女儿?”我说。
“已经通知她的家属了。”陈小莉说。
“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说走就走了!”我说。
“起承,你最近就不要离开本市了,还有,看来你被人盯上了,你小心点。”陈小莉说。
“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对了,杨柳月找到没有?”我说。
“没有,起承啊,看来跟你在一起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我以后还真要跟你保持点距离。”陈小莉说。
“这什么意思?”我说。
“什么意思?王大顺死了是吧!这章宛茹也死了!现在杨柳月也失踪了。”陈小莉说。
“你说杨柳月会不会也被害了?”我说。
“我觉得她自杀的可能性很大。”陈小莉说。
“那么说下一个就是我了。”我说。
“所以啊,你要保重,我建议你最好雇两个保镖。”陈小莉说。
“请你当保镖行不行?”
“别胡扯了,我可没那个空,”陈小莉说。
回到了婚纱影楼。
安红把我叫到办公室。
“起承,章宛茹死了,你知道吧?”安红眼圈红红的。
我点了点头。
“她家现在可真惨啊,听说罗区长这次有可能被判死刑,这莹莹可怜了。”安红说。
“看来在中国当官风险太大了。”我说。
“是啊,还是当平民百姓好,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放你几天假。”安红说。
“好啊,我这些天是有点身心疲惫了。”我说。
晚上下班,我刚一出门,手机就响了,是李成钢打来的。
“起承,我在你对面,你过来吧。”
“李大公子,有事?”我说。
“你上车再说。”李成钢挂了电话。
我过了马路,上了李成钢的车。车后坐的是关娜娜,她冲我微笑着,露出浅浅的酒窝。
“起承,跟我走。”李成钢说。
“去哪?”我问。
“别问这么多,有好事!”李成钢说。
我看了一眼关娜娜,忽然感觉身体亢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