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在门口晃了一下,说,“起承,快点起床,我买了豆浆和油条。”
我穿好衣服,洗漱完后,看到大家都在客厅吃早点。
“雪儿,今天是什么日子?买早点给我们吃?”黄文斌说。
“是啊,明天还买吗?”崔子模说。
“你还想着明天啊,今天是雪儿的生日,”罗拉拉说,“你们吃完了早点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没这个意思,我就是高兴,请大家吃的。”雪儿说。
“既然是雪儿的生日,那么今天晚上就给雪儿过生日,每人买个礼物吧。”春芳姐说。
“不用了。”雪儿说。
“那不行,我们这就是个大家庭,以后谁过生日,都要庆祝,崔自摸!你给雪儿买个生日蛋糕吧!”罗拉拉说。
“为什么是我买?”崔子模放下筷子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别人也给你买啊!”罗拉拉说。
“我今天的午餐还没着落呢!”崔子模说。
“你看你,怎么混的?”黄文斌说。
“我怎么混的?如果没有春芳姐,我估计你也得喝西北风吧,我再穷,我都不会吃软饭。”崔子模说。
“你再给我胡扯,我就揍你。”黄文斌说。
“我胡扯?说你吃软饭,我说错了?”崔子模说。
“你就瞎说,斌哥一个月还能赚一千多块钱呢!”罗拉拉说。
“今天晚餐,我给雪儿添一只小公鸡。”黄文斌说。
“算了,雪儿的蛋糕,我来买,晚上的菜钱,我也出了,谁都别跟我抢。” 我说。
“还是冯起承有魄力,你们两个大男人也跟人家学学。”春芳姐说。
我喝着豆浆,瞥了一眼春芳姐,心想夜里做梦,梦到雪儿说春芳姐和单位的领导睡了,难道真有此事?
“起承,今天公司有车顺路接我,也正好经过你们单位,你和罗拉拉就上我们公司的车吧。”春芳姐说。
“谢谢了,对了,春芳姐,你们单位领导是不是年龄很大呀?”我问。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年龄不大,还不到四十岁呢。”春芳姐说。
“随便问问。”我咬了一口油条。
“不过,这个领导要调走了,新来的领导有60多岁。”春芳姐说。
“啊?来个老头?”我说。
“起承,人家单位换领导,你也操心?”罗拉拉说。
我瞪了罗拉拉一眼,伸了个懒腰。
上午到了公司。刚坐下,突然公司里一阵骚动,一个漂亮的外国妞进了郝琪部长的办公室。
“是新来的同事,听说是俄罗斯的。”一个女员工说。
“我一眼就看出是俄罗斯的美女,”一个男员工说。
“那你挺厉害的。”那个女员工说。
“谈不上什么厉害,就是a片看多了。”这个男员工说。
这个男员工说完,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郝琪部长领着俄罗斯女孩过来。
“大家安静一下,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新同事,来自俄罗斯的卡留娅,她在中国留学,中文说得挺好,对了,我们公司有没有谁会说俄语的?”郝部长说。
“起承,你不是会俄语吗?”罗拉拉说。
“可以啊你,我就这点特长,你也能看出来?”我眨着眼睛。
“冯起承,你真会说俄语?”郝部长吃惊地问。
“我是会说俄语,你们听着,”我用手指掐着喉咙,出鹅的叫声。
我叫完后,那个看a片的男员工笑翻了。卡留娅也笑了。
“卡留娅,你给大家作个自我介绍吧!”郝部长说。
“好的,我叫卡留娅,来自莫斯科,我在北环艺术学院留学,今年刚毕业,我喜欢中国,更喜欢这里,我很高兴能来这里上班,我今年26岁,还没有对象,我喜欢中国男人,所以想找个中国男人做老公,我还喜欢艺术,当然我不是艺术家,嗯,希望大家能喜欢我。”
“请问你和卡秋莎是什么关系?”一个男员工说。
“卡秋莎是我姐姐。”卡留娅笑着说。
“你比你姐姐还要漂亮!”罗拉拉说。
“那还用说,她姐姐如果活到现在,应该都90多岁了吧。”郝部长突然手指着我说,“卡留娅!你就坐在那只鹅旁边吧。”
“好的,我喜欢这只大胖鹅。”卡留娅看着我说。
屋里又是一阵欢笑。
卡留娅坐在我的右手边,而罗拉拉坐在我的左边。
卡留娅坐在我身边后,我忽然感觉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有一种想去摸一摸卡留娅的腰的冲动,我觉得她的腰肯定和中国女孩的腰不同,估计大腿的质感也不同,当然,脸蛋更不同,我突然觉得她更像一只大白鹅,白里透红,红里透着绿,绿里透着水,两只小腿散出诱人的香味,如果两只鹅泛波江上,那必定是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拨,一只鹅优雅地骑在另一只鹅身上。
“起承,你在偷笑什么?”罗拉拉说。
“我笑了?我有笑?”我问。
“你有病!想什么美事?”罗拉拉说。
“春江水暖鹅先知,天机不可泄露。”我微笑着。
“怎么称呼您?”卡留娅回头冲我说。
我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出:冯起承。
“冯起承,我想从北环艺术学院搬到这附近,你能帮我打听一下房子的价格吗,就是房子的租金?”卡留娅说。
“太能了,是不是你自己问房租的话,中国人会坑你?”我说。
“坑我?不,中国人很聪明,就是那种小聪明。”卡留娅说。
“你太客气了,在中国你要小心被骗,中国的骗子太多了,各种骗子都有,谁都骗,在外骗朋友,在家骗父母。”我说。
“对,就你这样的骗子太多了。”罗拉拉说。
“没你的事,你别插话。”我说。
“冯起承,下了班后,你能帮我问问吗?”卡留娅说。
我心想,别说问了,老子就是给你出房钱,我都一百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