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罗拉拉去传单。
“还去北环学院?还惦记那个女老师?”罗拉拉问。
“是的。”我说。
“你怎么这么贱呢?冯起承!”罗拉拉说。
“我不是给你打过赌吗,怎么你认输了?”我说。
“我怎么会输呢?就你这德行,人家那个女老师能看得上你才怪呢!”罗拉拉说。
“骑驴看唱本,那就走着瞧吧。”我说。
“冯起承,我想问你,你不是有个腐败的爹吗?为什么不让他帮你开个公司呢?”
“我是想开公司,所以跑出来学学别人是怎么开公司的。”我说。
“你有没有想过也开一个婚恋网站这样的公司?”罗拉拉说。
“想过,但我感觉这行业竞争太激烈了,我听说我们公司一直在亏损,不知道公司还能坚持多久。”我说。
“如果能有风投,公司日子就好过了。”罗拉拉说。
在北环学院附近了半天的传单,看着放学的时间差不多了,我拉着罗拉拉去了北环学院的大门口。
没过久,那个女老师挎着一个包,手里还拎着一个包出来。
看她走到马路对面后,我迅速拦住一个女学生。
“打扰一下,我想问一下,前面那个女老师是教什么的?是教舞蹈的吗?”我问。
“不是,是教音乐的。”女学生说。
“她叫什么名字?”我问。
“你是干什么的?”女学生问。
“我们是警察,想了解点情况。”我说。
“她叫徐何蕊。”女学生说。
“好的。谢谢。”
女学生走了,走得时候还不时回头看了看我。
“冯起承,你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感冒充警察?”罗拉拉说。
“别啰嗦,赶紧跟住她。”我说。
“啊?跟踪她?”罗拉拉说。
“当然了,找个机会要和徐何蕊搭一搭话。”我说。
“真无聊,你去吧,我就不去了。”罗拉拉说。
“那不行,你还要帮我给她搭一下话呢。”我说。
“你自己不能对她说吗?”罗拉拉说。
“我说也行,但很冒失,我觉得还是你找个机会先认识她就比较自然。”我说。
我凭什么帮你泡妞?罗拉拉说。
“这样吧,这个月,你的房租费我给你报销了,怎么样?”我说。
“真的假的?”罗拉拉问。
“当然真的了,晚上回去我就给你报销。”我说。
“嗯!我想想。”罗拉拉说。
“想毛想?赶紧跟上。”我说。
“那我就帮你一把。”罗拉拉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说。
“说什么呢?”罗拉拉说。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别跟钱过不去,这是我的座右铭,看看她这是干什么去的?她拿着这大包小包的要干什么?不会去洗澡堂洗澡吧?”我说。
“不会,这年头谁还会去洗澡堂,对了,起承,今天是雪儿的生日,我还没买菜呢,还有蛋糕什么时候送来?”罗拉拉说。
“蛋糕他们给送到家里,等会你搭完话,就去买菜。”我说。
“行,怎么搭话,你要教教我,我还没有勾引过女人呢?”罗拉拉说。
“勾引过男人?”我说。
“没有!”罗拉拉摇摇头。
“多学学吧,这个年头你不主动出击,什么事你都得靠边站,当然女人勾引男人是个技术活。”我说。
“看来你经验丰富。”罗拉拉说。
“那是,生在红旗里,长在红旗下,谁没有点风流韵事,不过,你先要练练怎么勾搭女人,这个练熟了,你就厉害了。”我说。
“我觉得你身上有流氓习气。”罗拉拉说。
“怎么是流氓习气呢,这是一个男人的成熟和风趣。”我说。
“你的徐何蕊去了国贸购物中心。”罗拉拉说。
“要买东西?进去看看。”我说。
徐何蕊上了电梯。
“快!我们进去。”我说。
我跑过去迅速按了电梯的按钮,电梯的门又打开了。
我低着头走了进去。
徐何蕊就站在我的旁边,她抬头看着电梯天花板,天花板很光滑,照得出下面的人影。她皮肤白皙,眼眸清澈如泉水,令人神往。
徐何蕊去的是六楼。我和罗拉拉也跟着出去。
音乐声响起,这是一家舞蹈中心,原来徐何蕊是来这里跳舞的。
“起承,我们怎么办?”罗拉拉问。
“这好办了,我们也去跳舞啊。” 我说。
“我来过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学跳舞,要办卡的,看来这个徐老师经常来这里跳舞。”罗拉拉说。
“那就学呗,我给你教学费。”我说。
“那好啊!”罗拉拉兴奋的说。
“办个卡多少钱?”我问。
“半年卡一次要教2000块钱。”罗拉拉说。
“学一次不就行了吗?”我说。
“不行,人家是高档的舞蹈中心,这里面教跳舞的都是全国冠军,要学就要教半年的钱。”罗拉拉说。
“这不是坑爹吗?”我说。
“那要是不学,就走人吧。”罗拉拉说。
“好,这钱我教,记住了,我们的目的不是来跳舞的,是来,来,来体验高雅生活的。”我说。
“记住了,体验高雅生活,你教钱去吧。”罗拉拉说。
我教完了钱,把卡给了罗拉拉。
“起承,还要买双舞蹈鞋,最好再买一套舞蹈服。”罗拉拉说。
“还要花钱?”我说。
“舞蹈鞋是必须的。”罗拉拉说。
“好,奶奶个头,买,这泡妞还没开始呢,就开始花钱了。”我说。
我换上了舞蹈鞋后,就和罗拉拉进了舞蹈教室。
徐何蕊在扶着舞蹈栏杆压着腿。
“对了,学什么舞?”我问。
“门口小黑板写着呢,今天晚上是学拉丁舞的一个舞种,名字叫恰恰恰。”罗拉拉说。
“恰恰恰?这舞蹈名字又意思,拉丁舞里,我记着好像有斗牛吧?”我说。
“有啊,西班牙斗牛舞。”罗拉拉说。
“学西班牙斗牛舞,这个好,你跟那舞蹈老师说说能不能改成西班牙斗牛舞?”我说。
“人家这是安排好的舞蹈,怎么能改呢?”罗拉拉说。
“这样吧,我出钱,让舞蹈老师现在改,改了,改成斗牛舞。”我说。
我说完后,前面的几个女学员回头看了看我。
“冯起承,和你在一起,我怎么觉得这么丢人呢!”罗拉拉说。
舞蹈教室里响起了音乐。
女舞蹈老师拍了拍手,大家都围了上来。
“大家要注意听节奏,”女舞蹈老师说,“tuo thr 恰恰 on ,上一节课,有的同学在跳恰恰on的时候,节奏没有跟上,恰恰的时候,扭胯的速度要快,最后一个on ,要有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