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站在门口按下门铃,跟里面的人说了两句。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的时间,一个年纪50出头面向死单的中年男人将防盗大门打开看了。
跟在阿姨身后的三个人之后说道:“刚才老爷打电话过来了,说你们可以进来。”
“大小姐现在就在楼上,不过她的情绪波动很大,请各位上去的时候说话小心一些,不要刺激到了她。”
华宇礼貌着点了点头,“多谢了。”
而后给吴文灿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废话。
之前带路的阿姨掉头离开,他们三人跟在大叔的身后上了楼。
华宇跟在高山的身后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就是王心媛小姐的贴身管家?”
管家听见了他们的话之后刻意放慢脚步,小声说道:“我家大小姐从小就是我在带,可以算是她的贴身管家吧。”
在背后偷偷议论被现华宇的脸上有些尴尬,点头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先,最后的吴文灿则是朝着管家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内心腹诽道:“到底是出生在大富大贵人家的大小姐。”
“要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这个年纪早就已经嫁人了,再不济也得承担一定的家庭压力。”
“这位大小姐,还有人贴身照顾着,果然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当然,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半个字也不敢在王心媛家里放出来。
毕竟对方背后权大势大,在家里呆着的这一段时间,吴文灿算是想明白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像这种情况,还是服软的好,硬碰硬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别墅里装了新风系统,空气质量比外面好的呢不止一星半点。
一进来就觉得非常凉爽,楼下客厅的格局简单大气。
客厅里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孤零零的放着一架钢琴,左手边是餐厅跟厨房。
就这餐厅的大小,比现在吴文灿家的主卧,都要大出两倍不止!
红木楼梯沿着墙壁蜿蜒通向二楼上面,贴心的铺上了厚厚的羊毛红地毯,墙壁被擦的蹭亮,整个客厅里一尘不染。
走廊两边挂着一些名贵的字画,餐桌上用来插花的花瓶吴文灿曾经在某个著名收藏家的栏目里见到过。
厨房里有人正在做饭,一股香甜的气息从里面传了出来,应该是茴香打卤面。
吴文灿心中一阵苦笑,没想到有钱人家的女儿也吃这么接地气的食物。
见到吴文灿盯着厨房的方向展,华宇朝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说道:“兄弟肚子饿了,待会儿再吃咱们现在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吴文灿在这种大别墅里呆着有些不适,上楼之后自觉的站在一边,说道:“要不你们两个先进去,实在需要我的话我再进来。”
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况且小现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见到王心媛。
你想到王心媛的脸在他脑海中浮现的就是王心媛被车压成泥的画面,场景太过于惨烈……
之前在附一院生海洋变异生物事件的时候,高山也同吴文灿打过交道。
那时候,他还觉得这个小伙子有些意思,面对危险临危不惧。
可现在他怎么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这就是个十足十的怂蛋呀!
高山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将他给扯了进去。
“放心吧,待会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有我担着,你怕什么?”
中年管家走到门口敲了敲门,略略提高声音说道:“大小姐,你要找的人已经过来了。”
“楼下厨房也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茴香打卤面,厨师也是你最喜欢的那一家打卤面店的主厨。”
“你要是再这么继续颓废下去,老爷一定会担心的。”
其实管家早就已经担心起了王心媛的身体状况,怎么整天整天的不出门呆在家里,张嘴闭嘴都是吴文灿的名字。
管家担心到后来,王心媛的精神状态也会随之不正常。
大概过了三四秒钟的时间,他们突然被人打开,只露出了一道缝隙。
黑暗流露出了一番惊恐万分的眼睛,看到吴文灿之后,她尖声叫了起来,“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最后,王心媛一把将房门拉开,整个人冲进的小屋子。
淮安哩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稳。
吴文灿看到怀里的王心媛吓得更加厉害,伸手就想将她从怀里推开。
甚至下意识的往后退的墙壁上,直到最后无法躲避。
他才刚举起双手向大家示意自己并没有碰王心媛,也从来没有过想占她便宜的打算。
但是吴文灿心中也有所疑惑,为什么自己只是拒绝了王心媛的好意他却这么的害怕。
身体瑟瑟抖,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坏了。
房间里的温度打的很低,王心媛的头乱糟糟的,身上穿着一件牛奶,白色的睡裙,光滑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从吴文灿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她微隆的胸部。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吴文灿觉得在这么继续下去,自己也忍不住会有生理反应。
其实那天生车祸之后,吴文灿只觉得气愤,并没有仔细打量过王心媛的长相。
上次在河西佳苑见面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种恐怖的景象,算起来今天还是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王心媛的长相。
王心媛从小养尊处优,皮肤白皙光滑,身材高挑。
一张鹅蛋大的脸,五官精致而小巧。
只是那双眼睛因为哭泣肿的老高,泪眼摩挲的模样,看上去让人有些心疼。
吴文灿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或许她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这么着急的把自己给叫过来。
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保持这样的姿势看上去还是有些不雅。
吴文灿试图将身上的王心媛推开,语气也温柔了些许。
“听说你有事情要找我,要不咱们去楼下好好谈谈,你这样我也没办法跟你说话呀。”
王心媛见他终于肯搭理自己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沙哑说道:“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