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我都能梦到你被我撞飞,然后被另外一辆车压成了肉泥。”
“什么!怎么会这样!”
吴文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猛地咽了几口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几天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
两个人在不同的地点做了同样的一个梦,只是身份生了调换。
一行人坐在客厅里屋子里的温度开得很低,可吴文灿跟王心媛的手心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回想这一阵子生的事情,太过于异常。
吴文灿有些情绪激动地抓住高山的胳膊哀求说道小:“高院长,我知道你并非常人,这件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求求您帮帮我吧!”
“再这么继续下去,我真的会被折磨死的。”
要知道来别墅之前,吴文灿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虽然说存在一定的抵抗情绪,但并没有表现的这么西斯底里。
华宇看着他,恨不得要给高山跪下来的模样。
心想这段日子,这小子肯定被折磨狠了。
高山冲着华宇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玫红色的药丸。
递给了吴文灿,嘱咐她吞下。
“你放心,这是安神定心的药丸,你这一段时间精神压力太大,吃下一粒之后会舒服很多。”
吴文灿毫不考虑的接过药丸一口吞下。
看了一眼身边的王心媛,舔着脸冲华宇说道:“不知道这种药丸还有没有多余的,王小姐这段时间的精神压力也很大……”
看着吴文灿欲言又止的模样,华宇回想到她之前在车上决绝的态度,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
早就看上人家妹子还在车上,表现的那么假,果然是男人啊。
接下来,吴文灿要说的事情违背了道理伦常,甚至接反科学。
这种话如果传了出去,势必会引起社会恐慌。
高山转过头来看向管家,旁敲侧击的提醒道:“我们这早上赶过来的匆忙,还没有吃早饭。”
“不知道能不能麻烦管家,吩咐厨房给我们也做一碗打卤面。”
管家是个聪明人,立刻听明白了高山的意思,方才脸上的笑意立刻被冷漠所替代。
他走到王心媛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诸位恐怕不知道小姐是我一手带大的,她现在这种情况我实在不放心。”
“将她教给他们,况且你们三个大男人,她一个女孩儿,独处一室传出去对我家小姐的名声不好。”
见管家的态度这么笃定,高山也不再多说。
这种情况说多错多,指不定人家转身就打电话给王老爷子。
届时又多了一方势力,妨碍他们继续研究关于污染星球的相关调查。
有外人在吴文灿说话保留三分址,将自己在梦境里的一些细节全部说了出来。
可丝毫未提及被他藏起来的玉阶以及那个从他家里钻出去的怪物。
兴许是家里人多了的缘故,王心媛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她抹了抹眼泪,接着说道:“他所说的,我在梦境里也经历过。”
“而且这几天我接二连三的接到朋友丧的消息,这些人有些只跟我打过一些交道,有些跟我还算是不错的朋友。”
一开始的时候,王心媛也未曾想过,这些人的死会跟自己有关系。
可事情接二连三的生,再加上他在梦境里出现的诡异现象,王心媛慢慢的觉得这些人都跟自己有关系。
他开始留意朋友圈,像那些已经出事了的朋友全部圈了出来。
高山见他反应如此机敏,说道:“既然你整理了这么多资料,不妨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看,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王心媛点了点头,转身冲着管家说道:“王叔,麻烦你上楼去把我梳妆台左手边第三个抽屉里的那本笔记本拿出来。”
王叔看了看众人确定这么短的距离内,他们也没有时间做出伤害小姐的事情。
于是乎快步上楼,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就将笔记本拿了过来。
接过笔记本之后,王心媛甜甜一笑,将笔记本摊开放在大家面前。
高山现,在这笔记本里面卡了无数张的照片,还有一些特地从报纸上裁剪下来的新闻。
上面用红笔圈圈写写标注了时间以及死亡的先后顺序。
摊开之后,王心媛指着那些标注红圈的人说道:“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已经死了四个人了。”
自从我觉得他们的死跟我有关系之后,我就开始调查他们的死亡时间以及原因上有没有雷同之处。
你们看这个男人他是一个销售部门的主管,之所以会认识他,是因为我另外一个女性朋友。
关于他们之间的私生活,我就不多说了,他死亡的原因是跳楼。
我调查过他的家庭条件还算优越,妻子刚才怀孕也算得上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警方那边也找不出任何她要自杀的缘由,可是根据现场勘探的证据反馈给警方的信息。
当时楼顶没有任何人在,而且楼顶的防护措施,如果不是自杀的话,根本不会出事。
高山点了点头,关于这个按键,她也有所了解。
这个男人好像是市区的销售楼王,曾经有一段时间,霸屏电视台的各大广告,也算是个年轻有为之人。
众人都在揣测这个男人自杀的原因,唯独坐在沙角落里的小屋,盯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瑟瑟抖。
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带着哭腔说道:“不会的,不会这么巧合的,一定不会的。”
说完,他又开始翻找起了王心媛面前的那些照片,现上面的面孔都跟自己打过交道。
高山觉得他一定是现了什么蹊跷之处,询问道:“你是不是现什么了?”
吴文灿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了半天才将手机解锁。
打开相册,找到了一张跟张三在外喝的照片,递到王心媛的面前说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王心媛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好像姓张,是某个中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