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宁倾被呛住,一连咳了好几声,引得几个人都看了过来。
她忍住了,“没什么,就汤有点咸。”
说完,那盛着汤的碗被挪开了。
年冽说:“那就不喝了。”
说着,吩咐人送了杯清水过来。
宁倾给面子地喝了两口,以为能揭过那个话题,谁知道宁父跟铁了心似的,非要继续问出个一二三四来。
“你们看啊,你俩这从结婚以后,就没好好休息过。”
宁倾说:“爸,我在医院也是休息。”
宁父板着脸,“这怎么能算?你那是生病,又不是度假。”
宁倾无语。
“生病是遭罪,何况你这手,医生都说了,保持心情愉快,环境好的话,才更利于恢复。”宁父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你俩要是能趁着这个机会,出去度假旅行一趟,对你身体恢复也有好处的。”
宁倾无奈,想说话,被宁母抢了先。
宁母是不太同意的,“她的手刚好,还指不定之后会有什么毛病……出去度假多累,说的是玩,实际上是遭罪,一来一去的多折腾,万一手出了个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宁父看着宁母,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宁倾和年冽,“我们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怎么想。”
“你——”
宁母要发难,被宁父一瞪,顿时没了声响。
宁倾抿了抿唇,不希望氛围搞得太僵硬,“爸,妈,我觉得……旅行是可以安排的,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不太是时候。”
年冽这阵子一直在医院陪她,怕是工作积压了不少,要是再去旅游一趟,恐怕年澈和陆追都要受不了。
宁倾怕她爸多想,斟酌着字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其实蜜不蜜月的,我也不是很在意,主要是这个时间还需要商榷,如果想去旅行,之后什么时间都可以的。”
她笑呵呵地看向宁父,“你说是吧,爸?”
这么一说,宁父还能说什么?
他说:“爸是觉得你大病初愈,趁着这个时间出去放松一下是好事……”
他看了眼从头到尾都没发表意见的年冽,眉心松开,“罢了,看你们两个怎么想吧。”
宁倾看他没生气,松了口气,“您放心,我会跟他商量的。”
“……”
她用手肘撞了下旁边的男人。
年冽抬眸,薄唇动了动,“爸妈,你们不用担心这些,我会处理好的。”
有了年冽的话,宁父才点个头。
这个话题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下午,两位长辈陪着宁倾做复健,晚上吃了饭,宁倾和年冽留他们下来住,被他们拒绝。
无奈,年冽让陆追送两老回了宁家。
卧室里,宁倾坐在床上,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不多时,年冽穿着松垮的黑色真丝浴袍出了来,短发微湿,敞开的领口露出精装的胸膛,未干的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滑过腹肌,消失在马甲线附近。
床上的女人在发神,他胡乱擦拭了下湿发,丢开毛巾,扑上床,将她拽进怀里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