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冒险故事,已然是完全地脱离了十八加禁。
那是代表着禁忌与民俗黑暗的真实遭遇。
天知道,我要是没有符箓随时携带在身边,我又会是遭遇到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直到现在,我还是会为这一段经历,感到了无比的恐慌与惊愕。
“我想要知道嘛,你看我都能够忍受住你那可怕的伤口啦。”
“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你所遭遇到的那一点伤痕吗?你觉得呢?”
“来吧,来吧!说说看嘛,我就是想要知道呀!”
白欣然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期待不已地凝视着我的面容。
换做是在从前,能够得到了这样漂亮的女生注视着,我定然是会觉得十分的开心的。
只有在今天,我觉得眼下的情况实在是危险不已。
置身于龙墓江之下的事情,成为了我的一小段心理阴影。
我思考了半晌,还是决定来将这一段遭遇,告知与白欣然。
这并不只是我被白欣然给盯得受不了。
这也是我的心里快要承受不住这一份压力,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人来与我一同分担。
眼前的白欣然看起来天真无邪,颇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英勇。
但是,从我的直觉来看。
白欣然能够出手弥补了我胸前的那个大洞,这就足以证明她的非同凡响之处。
既然如此,我将这些事情悉数地告知与白欣然,她应该也是承受得住的。
知道了龙墓江之下的一切事情以后,白欣然陷入在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一股默然的氛围,沉重地环绕在了白欣然的身上。
“嗯……”
白欣然的手指抵着自己的下颚,兀自地低头沉思着。
“你怎么样?你就不打算来说点什么吗?”
我一股脑地将自己的苦闷与恐慌,都说与了白欣然。
现在,我只想要知道,白欣然对此有何看法。
“我一直以为,那龙墓江里只有棺椁,没有东西的啊。”
“看来,牛婷和秦教授他们说的民俗故事,都是真实的啊。”
白欣然终于是开了口,回答了我。
“民俗故事?你们都说了什么吗?”
听到白欣然这样说起,我也来了几分兴致。
那一个民俗故事,或许,就是与龙墓江之下的怪物有一点联系的。
“这个民俗故事就是秦东阳教授告诉我的啊,他说,你们村子附近的龙墓江下有邪王。”
“那个邪王其实就是古苗疆时代,地位尊贵的存在,死去以后,利用点金技术葬入龙墓江之中。”
“传说啊,邪王为了修炼自身,特意精心挑选了点金文化打造的棺椁,选择了龙墓江这个极阴之地。”
“听说这样的风水列阵,有利于那个怪东西修炼的呢。”
见我实在是激动地想要知道,白欣然便说了出来。
我听着白欣然所说的民俗故事,他人听在耳中只会是觉得疯狂。
我听在了耳中,却是觉得这个民俗故事是越发地接近我所看到的现实。
在龙墓江之下,我所看到的那一个怪东西,毫无疑问地是从黑色棺椁之中钻了出来的。
从风水这一个方面来看,龙墓江必然就是一处极阴之地了。
龙墓江在每一年里,总会有不少人投江而死。
这一处龙墓江,简直就是聚集了万千死人的阴气与怨念。
而那一口黑色棺椁的色泽,我也是看得非常的清楚。
就在那一口黑色棺椁之上,隐约可见几分金灿灿的光芒。
那一些金灿灿的光芒,便是经由点金技术残留于此上的文化遗迹了。
这样逐一地分析来看,这一口黑色棺椁里面封印着的邪王,或许真的如同白欣然口中的民俗故事一样。
“你怎么了啊?你不会是真的相信了我说的那一个民俗故事了吧?”
“那就只是秦教授与我随口说起来的一个小故事罢了,我都不相信。”
“这年头了,谁人会搞这种风水布局啊,我们可是要坚定相信红旗的人啊!”
白欣然攥紧了拳头,眉眼晶莹地注视着我。
“是吧。”
我随意地点了点头。
哪怕是白欣然已经这样说了,我的脑海之中,仍然还是认同着这一个民俗故事。
默默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前。
饶是隔着那层层叠叠的纱布,我也能够摸索到了自己那空缺一口的胸膛。
“喂,我好不容易包扎起来的,你就不要再摸了,一摸就容易情绪激动的啊。”
“你就先暂时养好身体,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就再也不要去多想啦。”
见我伸手去摸胸口,白欣然着急地上手来拉扯住了我的胳膊。
“我说你,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帮助我?”
我不明白,其实,白欣然没有必要帮我到这种地步的。
就连秦东阳与牛婷都选择放弃的沉重伤口,这个小姑娘也还是坚持着要来治疗我。
“你问我为什么啊?那当然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啊……”
白欣然的眼睛,有过一瞬间的失神。
“你可真是的,问这种无聊的理由,你可别忘了,我还指望着你帮我找到哥哥的啊。”
“你要是找不到我哥哥,我分分钟死给你看的哦?”
她看着我,下一刻,眼神又转变为了另一众无可奈何。
“好吧,我这些日子里被秦东阳给折磨得快要死了。”
“我差一点就要忘记了你哥哥的事情了啊,对了,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哥哥的名字呢。”
“你就不打算和我说一下吗?日后,我要是能够找到了你哥哥的尸身。”
“我也好来将他的尸身送回到你那一边去啊。”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清楚白欣然她哥哥的名字。
“白岩啊,你这都可以忘记的吗?真是的,我还怎么指望你找到我哥哥呀。”
“好啦,我先去给你看看外面的情况,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接下来打算怎么行动,都看你自己的想法啦。”
白欣然嫌弃地看了我一眼,说罢,转过身去,离开了这个地方。
目送着离开的白欣然,我又小心翼翼地躺回到了床榻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