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挑衅她,刺激她,让她无地自容,让她成为一个笑话。
贱人贱人贱人,下作到往自己妹夫床上爬,而且还爬得如此的理直气壮,普天之下,怕是仅此一份吧。
她真的好恨呐!!
排山倒海的怒火在江薇腹腔里炸裂开来,她已完全失控,看着面前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恨不得冲上去撕破了,碾碎了,踩烂了。
而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一个箭步冲到江知面前,作势就要甩她耳光。
江知原本想抬手阻止,顺便反抽她两巴掌的,可眼角余光触及到了吊顶上游走的黑影。
那不是龙王么,咋跑这边来了?
顾不得细想,在江薇的手掌即将甩在她脸上时,她连连后退数步,对着头顶大喊道:“儿砸,有人欺负你妈。”
龙王往前一窜,巨长的身躯猛地垂落下来,直接横在了两人中间。
此时的江薇已经收不住手,哪怕看到了面前吊着的巨蟒,胳膊依旧挥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她的巴掌直接抽在了龙王的脑袋上。
这能忍?
自然是忍不了的。
龙王直接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在了江薇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掌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而江薇也彻底反应过来,看着那硕大蛇头,瞳孔猛地收缩,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封小哲在见到龙王的那一瞬间,吓得连连后退,跟端着托盘朝这边走来的封司爵撞了个正着。
霸总刚才去隔壁拿热水袋跟红糖水,所以没看到江薇进了别墅。
如今瞧那女人吓晕在了地上,剑眉轻轻一蹙,目光落在儿子脸上,沉声问?“是你将她带来的?”
如果不是这小子放行,江薇压根就进不了外面那扇大门。
小家伙转了转眼珠,眼里划过一抹精光。
江薇确实是他带过来的,这女人半路拦他的车,说想跟他一块来落霞山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换做以前,他自然不会答应,但从阿野的口中得知亲爹正跟江知鬼混在一块,他立马改变主意,将她一并捎了过来。
他就是有意让这毒妇看到他老子跟别的女人在温存,在激战,气死她丫的。
事实上他赌对了,就刚才江薇那吃了屎一样的表情,他能笑上三天三夜。
“嗯,是我带过来的,她毕竟是我妈,说要过来照顾我,我总不能拒绝吧。”
封司爵听罢,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这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居然会将江薇当妈看,难得啊。
懒得琢磨这小混蛋的心思,霸总端着托盘径直朝江知走去。
在她面前站定后,他将手中的红糖水递给了她,顺手夺走她怀里抱着的脏衣服。
江知下意识想抢过来,男人却先她一步窜入了房间,顺手扯掉染着鲜血的床单后,揉成团了往浴室一扔。
那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江大小姐狠狠磨了磨牙,目光落在手里的杯子上,看着那里面暗红的液体,一阵嫌弃。
她想都没想,直接抬手将整杯的红糖水泼在了江薇脸上。
许是水温有点烫,刺激得江薇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睁眼的瞬间,正好对上头顶的硕大蛇头,下一秒,甬长的过道里响起阵阵凄厉的惨叫。
龙王瞅着江薇脸上那粘稠的红糖水,蛇信子吐个不停,这一张嘴,哈喇子簌簌往下掉。
江知扬眉一笑,伸手拍了拍‘儿砸’的脑袋,轻飘飘地道:“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杜绝浪费,乖,去舔干净。”
龙王虽然有点嫌弃地上的女人,但最终还是抵不过糖水的诱惑,一头扎下去,伸出猩红的蛇信子狠狠在江薇脸上舔了一下。
好甜,好好吃。
接着,一连串的舔舐声响起,其中还夹杂着江薇的尖叫声。
她真的好想就这么昏死过去,可偏偏老天爷不如她的意。
此时的她,感官异常的敏锐,能清晰嗅到它嘴里的腥臭,也能清晰看到它头上狰狞的纹理,更也能清晰感觉到它舔她脸颊的冰冷触碰。
她真的要疯了,炸了。
这样的折磨,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来得恐怖。
“啊……”
江知冷冷地注视着她,心里生不出任何的同情,有的只是冷漠,嗜血,肃杀。
脑海里又浮现出在街角垃圾池的那一幕,眼前一片血色弥漫,澎湃的杀意在眸子里蔓延开来。
手掌翻卷,指尖一下子多出了三根银针。
心里有道声音不断催促着她,将针射出去,直接了结了这毒妇的狗命,用她的死去祭奠两个孩子的在天之灵。
可又有另一道声音在劝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死多容易啊,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唯有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才能赎清她身上的罪孽。
两道声音左右拉锯,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摇摇欲坠。
肩膀突然传来一股重力,将她从那种诡异的状态里拉拽了回来。
她下意识偏头看去,只见封司爵站在她身后,双手摁在她肩膀上,无形的支撑着她。
江知勾了勾红唇,眼底划过一抹暗沉的光,心里已然有了抉择。
如今外界不是已经将江薇捧上神坛了么?那就先让她尝尝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后再说吧。
就这么杀死她,太过便宜她了,而且还会让身后的老狐狸起疑,得不偿失。
“崽,退到一边去。”
龙王得到她的指令后,连忙缩回到了吊顶上。
江知踱步走到江薇的身侧,缓缓蹲了下来,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像你这种连亲儿子都能算计的毒妇,就该孤独终老,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世上,永世不得解脱。”
江薇煞白着脸,也不管封司爵是不是在场,死死瞪着江知,万分恶毒地开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三个野种只活下来一个,很痛苦吧,而这样的疼痛,会伴随着你一……”
不等她说完,江知直接抬手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江薇的头都被她给扇偏了。
站在室内的封司爵浑身剧颤,耳边不断回荡着那句‘三个野种只活下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