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竟然这么快就开始了么?
薛庭远眉梢轻挑。
屋里几人听到动静,纷纷回过头来,当看到薛庭远,几人面面相觑,很快又收回视线。
郭鸣一脸惊讶,“魏然,你们几个在这儿干嘛呢?”
名叫“魏然”的学生支支吾吾道:“我们打扫寝舍的时候在宋清床底下发现了一套书,看了下觉得很奇怪,就送来找院长了。”
“什么书?”郭鸣眉头紧皱,“庭远兄刚好丢失了一套,那书可是难得的宝贝,该不会……”
魏然闻言,“呀”了一声,“不会这么巧吧?”
郭鸣脸色难看,恶狠狠瞪着几人,“说,是你们中谁偷的?”
“郭鸣,你可别冤枉好人啊!”魏然咬牙道:“我刚都说了,是在宋清床底下发现的。”
郭鸣冷哼一声,转而望向薛庭远,却见薛庭远神色从容,半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郭鸣决定添把火,他对陶院长道:“院长,庭远兄的书无缘无故丢了,却被发现在魏然他们的寝舍里,这要不是有人行窃,恐怕解释不过去吧?”
陶院长捋了捋山羊须,问:“薛庭远,这书是你的?”
薛庭远走过去翻了翻,颔首,“回院长的话,这书的确是我的。”
陶院长又问:“你的书丢了?”
薛庭远道:“这几天确实不在我手里。”
“那既然是在宋清床底下发现的,甭管跟他有没有关系,都该叫他来对峙。”陶院长说着,吩咐书童去把宋清找来。
书童出去没多会儿,宋清就来了。
“院长,您找我?”
陶院长用眼神指了指书案上的那套书,“听这几位学子说,在你床底下发现了这套书,而这套书,刚好就是薛庭远丢失的,你怎么解释?”
宋清沉默片刻,望向薛庭远,“庭远兄,我若说我不知道这事儿,你信吗?”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竟然不敢当?”郭鸣嗤笑,“要不是你拿的,书为何出现在你床底下?”
宋清道:“兴许是……”
“栽赃?”魏然抢过他的话,“宋清,要是我一个人指证你也就罢了,当时可是咱们全寝舍的人睁大眼睛看着的,书就在你床底下,你还敢狡辩跟你无关?还有,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栽赃你?”
宋清语气冷淡,“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书是我拿的?”
魏然听笑了,“你不妨先解释解释,书为什么在你床底下。”
“够了!”陶院长突然厉喝一声。
所有人都住了嘴。
“薛庭远,你特地来这儿是想做什么?”陶院长问。
没等薛庭远开口,郭鸣就抢先道:“院长,庭远兄书丢了,他一直没往外透露,我好说歹说才说服他来上报给您,请您帮忙的,哪成想这么巧,竟然就被人给送回来了。”
话完,冷冷斜了宋清一眼。
陶院长淡笑,“那确实是够巧的。”
郭鸣似乎意识到什么,张了张嘴没敢再说话。
无缘无故被人冤枉,宋清脸色不太好看,站了出来,“院长,学生敢对天发誓,此事绝对跟我无关,如果不是您找我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床底下竟然多了这么一套莫名其妙的书。”